纪小禾回过神,苦笑道:“这种事你也经历过,我还要多说吗?”
高明远皱了下眉,“这么说真是江振阳指使你给詹杰下药,把他带到别墅去的?你跟詹杰有没有发生关系?江振阳是出于什么目的要这么干?”
纪小禾哼笑道:“其实我都用不着下药,詹杰在晚宴上就在桌下对我动手动脚了,但为了达到拿捏他的目的,还是下药比较稳妥,我们当然发生过关系了……江振阳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呵呵,哈哈。”
纪小禾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高明远纳闷道:“你笑什么?”
纪小禾说:“我说他没有目的你信吗?”
高明远感到了不可思议,愣道:“这、这怎么可能啊。”
纪小禾哼道:“怎么不可能?这就好比打牌,手上的大牌越多越好,谁会嫌大牌多的?”
高明远回过味来了,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江振阳手上有不少官员违法乱纪的证据?”
纪小禾闭上眼睛缓缓点了下头,说:“小到办事员、大到像詹杰这样的副厅,这段时间江振阳利用我这个鱼饵钓到了不少鱼,他手上的牌都能组成一把顺子了,这叫以备不时之需,用到哪张打哪张,你是第一个,詹杰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高明远心惊不已,这个江振阳还真是够龌龊的,他咽着唾沫问:“这么说上次我跟你在别墅里也被拍下来了,也掌握在江振阳手上了?”
纪小禾摇摇头说:“本来是拍了,但因为罗总大发雷霆,加上后来他看你合作的态度还算好,最终给销毁了,我是看着他销毁的,没有留底,你可以放心。”
高明远松了口气,纪小禾说:“通过这件事江振阳受到了启发,之后就利用我将好几个官员给放倒了,不然他哪来的勇气去抗衡云天集团,这么大张旗鼓的要把徽家人发展到省里其他地方去?”
看着纪小禾高明远心里很不是滋味,替她感到悲哀,好好的一个女人却成了玩物。
纪小禾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下来了,说:“高明远,现在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比站街女还脏,就跟公共汽车似的谁都能上?”
高明远无奈道:“别这么说自己,我知道你在干什么,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过。”
纪小禾盯着高明远愣了会神,哽咽道:“谢谢。”
高明远摆手道:“不用谢,有些事我没法感同身受,没法劝,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了,这是你的自由。”
纪小禾将头转到一边擦去了眼泪,随后冲高明远挤出苦笑说:“江振阳就是个变态,他每次到我那都要看这些官员跟我在床上的戏码,还看的津津有味、哈哈大笑,说这比小电影好看。”
高明远愕然不已,都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