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现在只想找一个陈以柯的朋友来,电话里的联系人很简单,也没有几个,只看到通话记录里通话最频繁的一个,便将电话打出去了。
陈越接到陈以柯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准备休息了,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本能的警觉Xing就提高了。
听那人的解释之后,便穿上外套出门了。
在包间门口看见等在那里的经理,直接将一叠票子甩过去。
“辛苦了。”
经理没想到会得到这些意外之财,眼睛发亮。
“能为陈先生服务是我的荣幸,但是陈先生喝的不少,还是请您看看,手底下的人,生怕手粗,伤着陈先生,让陈先生不满意了。”
说完,恭敬地退出去。
陈越打开包间的门,浓重的刺鼻的酒味儿就窜出来,陈以柯正拿着酒瓶往嘴里倒,酒水顺着陈以柯的喉咙灌下去,像水一样。
陈越上前,止住陈以柯,将陈以柯正在喝酒的酒瓶拿下来。
他从跟着陈以柯,还没见过陈以柯这么喝酒过,更没见过陈以柯喝多过,像陈以柯这样的人物,必须是时刻保持清醒的。
现在能让陈以柯这样的人,只能有一个。
陈家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只听陈以柯的命令,但是陈家最近的这些纷乱,他也是知道的,更知道靳暮歌现在的情况,只是不知道陈以柯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这不像陈以柯。
“先生,你已经喝多了。”
陈越果断的开口,陈以柯这才发现来的人是陈越,重重地呼出酒气。
“陈越,你怎么来了。”
陈越知道这个时候跟陈以柯没法解释,只是庆幸经理通知了他,让陈以柯现在是安全的。
“先生喝醉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说着,已经站起身来,要将陈以柯扶起来,陈以柯却是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回去?回到什么地方去?那个地方,我已经回不去了,她不想要看见我,她想要走,我怎么能让她走呢?只要她在那里就好,要走,我走!”
陈越这才知道靳暮歌原来是醒了,也知道这事情终究是爆发了。
干脆陈越也不再为难这样的陈以柯,坐下来。
陈以柯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可怜到没有地方可以去,在他的心理,不过是把有靳暮歌在的地方才看作是能去的地方罢了。
在世人面前强大如此的陈以柯,有谁能知道他现在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又有谁能想象得到,堂堂的陈以柯有一天会被女人轰出来的地步?更落得无处可去的地步?
现在这样的陈以柯,是没人能看的见得,七年的时间,这样的时候常常是一个人将真是的自己束之高阁来着。
陈越是个沉默的人,只知道执行陈以柯交代的任务,更不知道现在能说点什么是安慰陈以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