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长舒了一口气,“真是笑话,现在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陈以柯似乎没听见陈母的这些说辞一般,只是淡淡的执着的开口。
“母亲不知道?”
陈母坚定地目光看着陈以柯,“我为什么要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你现在问我这话的意思就是怀疑是我做的了?”
陈以柯不说话,清冷的目光放在陈母的脸上,似乎在不动声色的察言观色。
陈母也板了脸。
“我告诉你陈以柯,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想到我的头上,我纵然讨厌她,纵然恨她,纵然迫切的想要她离开你的生活,但是我也不会采取这样不明智的做法的,不要说这天底下了,就是这整个Z市,看不惯这个女人,想要要她命的人大有人在,何必只想到我。”
这些话,无疑的已经将自己身上的嫌疑推得一干二净的。还不忘说完之后加上一句。
“再说了,我是什么身份,我是陈家太太的当家主母,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因为讨厌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是一个名不转经转的丫头,犯不着我这样做,这样做有失我的身份。”
这样的话说出来,算是真正的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了。
陈以柯抬手,已经有人将一块被血浸染的地毯拖到陈母的面前了。
“这是当事人留下的。”
见到那深色的地摊上,明显的被浸染之后的血迹,陈母心里一惊,果然是留下了什么,心里一方面怪罪影子办事不利之外,另一方面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流了这么多的血,对了,这不是来杀靳暮歌的吗?难道他自己受伤了?你们怎么不趁机抓住他呢?”
陈以柯扬眉。
“我没说他是来杀靳暮歌的,我只说了是当事人,母亲为何做这样的判断?”
一时口误,陈母差一点被陈以柯算计进去了。
“我做什么判断了,不过是事实啊,从你进来就开始说了,有人要伤害靳暮歌啊,流了这么多血,不是杀难道还是什么。”
最大的欣慰,是影子现在在她那里,没有被抓到。
陈以柯深吸了一口气,淡然的声音。
“母亲是否也想过杀靳暮歌,所以刚才才说了那样的话?”
“笑话。”陈母急着否认的声音应声发出来,“不过是一时口误而已,你不要借着这样的由头在这里说这样的话,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我是你的母亲,是给你生命的人,你这样直接怀疑你的母亲,难道不是大逆不道么?”
“我没有怀疑母亲,只不过是问问。”
陈以柯轻飘飘的话,却足以引得陈母动怒了。
“问问?好一个问问,为了那个女人现在就是这样对你母亲这样的态度,你何不把我直接抓了,扭送派出所,让公安机关彻查我呢?说的好听,就是问问,抓内抓脏,凡事要讲求一个证据的吧?你看见我杀她了吗?再说了,我就是想要杀她,我可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陈母愤怒的说完,不再说话,冷面面对陈以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