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对着其他因为惊愕站起来的同事。
“没什么事,继续工作。”
同事们都一一的坐下来了,楚襄钦又对着陈母。
“有什么事,到外面说吧,抱歉你打扰到其他人的工作和休息了。”
陈母的脸色依旧是狰狞着看着靳暮歌,微微颤抖着身子,那眼神里似乎,靳暮歌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但是楚襄钦这样说,愤愤然的迈着步子出去了。
靳暮歌的脸已经肿起来了,楚襄钦不知道该怎么办,皱着的眉头,手终究是没有在靳暮歌的脸上抚下去。
靳暮歌感激的看了楚襄钦一眼,知道楚襄钦这是在帮她,在这些人的面前保住她的脸面。
出到门外面,陈母依旧气势犹在的等,看见靳暮歌出门去的样子,忍不住抬起手来就要往靳暮歌的脸上打过来。
靳暮歌伸手在空中将那支手拦下来,手掌用力的将陈母要落下来的手攥住。
“两次挨打,已经让我还清了所有对你的幻想,我不保证你这一巴掌落下来,我不会用力的还回去,你要想在这些人面前留住你的脸面,最好停止你这样愚蠢的行为。”
靳暮歌的话从嗓子底发出来,沉着有力,眼神坚定。
让人确信,如果陈母今天真的这么做了,她一定会还回去。
陈母的手掌在被靳暮歌高举的空中微微颤抖,最后握成了拳头,外面站着的这些人,全部是陈母的司机和保镖,如果靳暮歌会还回来,无论她怎么叫人折磨她,都挽回不了自己的尊严。
她是气疯了,才会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
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挣脱了,从靳暮歌的手掌里甩出来。
眼压切齿的面对靳暮歌。
“我想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太猖狂,可显然的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靳暮歌不知道陈母今天来的目的,更不知道她是为何如此这般的生气,可谁知道呢,以现在自己这样的身份,即使坐着不动,就已经对别人造成了威胁。
比如陈母,比如白露……
“我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就要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诚诚恳恳的做人了?怕自己不小心迈错的一步胆战心惊的?我是你儿子的情妇,并不是什么街边上随便人踩上去的阿猫阿狗,如果你要打狗,还需要看主人呢,在来找我算账之前,请你先通过陈以柯。”
今天来找她的人还真是多啊,是一个假期,令掩藏在水底下的风平浪静都散尽了吗?
真是好笑,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即便是作为别人的情妇,还是有最基本的**的吧?
陈母戴着的金丝框眼镜后面的眼睛就眯起来,几天不见,发现靳暮歌越来越伶牙俐齿了,是陈以柯惯的,还是本Xing使然呢?
就像她的母亲一样,是个骚狐媚子,专门生来就是勾引别人的男人的,她母亲当年是,她现在也是。
“如果我想要处理掉你,丝毫不用通知陈以柯就能做到了,你今天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是我的仁慈铸就了你今天的猖狂了,是你还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才敢私自见陈以柯的父亲了,更对他大言不惭的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