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不明白,当今天自己再次站在这个地方,一个人感受的时候,才知道那落寞的眼神里隐藏着什么。
大概是寂寞。
长期的,不被理解和包容,不被夸奖和不被允许犯错误的寂寞。
再后来,两家人生意上的往来,才彼此认识了,然后两人相识,两家关系不错,就定了亲事。
当初说好了,满了十八岁之后会有一个隆重的订婚仪式的。
现在是她一个人站在这里呢,七年的时间没来了,一切都好像是昨天一样,只不过时过境迁,什么都变了,包括人心。
不知道这七年的时间,陈以柯来过几次,是不是还记得这个地方。
这些被遗忘了的曾经,似乎都被掩埋了,她更加的不了解当初一度很了解的陈以柯了。
还记得,两个人一时兴起,还在一块石头上刻了字呢?在石头的一面,靠近水的地方,落潮的时候,刻上去的,等涨潮了会被掩藏在海底了。
好像就是脚下的这一块,不知道经过这七年海浪的拍打,那些字还在不在呢?
靳暮歌很好奇,也迫切的想要知道时过境迁人心都已经变了的现在,那些字迹是否还依然。
探头出去,俯身下去……
“这个时候的海水,是很冷的。”
靳暮歌的腰还没有完全弯下去,就被身后的一个突兀的声音顿住。
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还会有谁来?
靳暮歌就原地转过身来,看见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墨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一脸温文尔雅的绅士摸样,海风把男人的头发吹的乱了,但不影响男人那看过来的锐利的眼神。
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靳暮歌看看自己左右确定没有了别人,可是她并不认识他啊。
男人就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时间。
“知道吗?这个时间,海水已经降温到空气温度下的四到五度,根据现在空气中的温度,比你的体温将近要冷八到十度。”
是这样吗?
靳暮歌不知道是怎么推算出来的,但是按照他的这样精确的算法,应该是比较冷的,茫然的看着男人。
“而且,这一带全部是一些岩石,你踩到的那一块是大的,但是下面你看不到的,会有很多小的岩石,或者是暗礁存在,大概沿海五公里全部是”
从海水的温度推算到现在岩石的推算,靳暮歌想这大概是一个地质学家,在这一带研究地表岩石,海水温度等地质情况。
“看到天上的海鸟了吗?”
男人指着靳暮歌的头顶,靳暮歌就看到盘旋在头顶周围的海燕,在顶着海风和海浪飞舞,靳暮歌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男人接着说:“根据海燕这样的飞行速度和低空飞行的状态,可以断定在未来两校之内会有暴雨,暴雨会使得海浪更加的大,岩石表面更加的滑,而海水的温度也会急剧下降。”
这个男人是想要听自己的意见,还是想要做什么,跟他说这些地质研究还是生物研究完全听不明白的东西,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