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白露做的事做完了,陈以柯果断挂断之前就听白露突然说:“我发现她很可爱哎,是叫靳暮歌是吧?”
陈以柯就皱了眉头。“只做你该做的事,少打她的主意。”
白露的脸色一滩,提到靳暮歌就能说这么多字,也太区别待遇了吧?不过……
“如果暮歌跟我说你什么?想不想听?”
电话里的陈以柯就沉默了。
良久,在白露确定陈以柯确实没挂断电话的时候,陈以柯才说:“再让五个点。”
“好,成交!”白露见钱眼开,尤其是见到让林溢泷好处的钱,爽快的说:“她似乎不怎么喜欢提到你,支支吾吾的说跟你其实没什么关系,有也是朋友的关系,以前是朋友,现在是朋友,以后将来都只是朋友。”
白露想着自己是不是说全了,有没有落下什么,就听那边男人的压低了极力忍耐的声音。
“你在说一遍?”
白露面对电话屏幕一脸无辜,“当我问到你跟她关系的时候,她直接跳过了,说你们是朋友,永远是朋友,没有任何其他别的可能发生。”
白露说的斩钉截铁,相当肯定,以至于电话挂断后,白露想到陈以柯吃瘪的模样能笑出声。
而正在开会的陈以柯,通过刚才那声暴怒,已经惊的做分析的财务总监颤抖的不成样子,检讨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还是哪里做的不对。
陈以柯的脸色已经相当的难看,开始后悔昨晚一时心软将她送回去,更后悔没吃干抹净了让那个女人长长脑子,长长记Xing,以至于后悔今天的相机就不该让白露去送,而是他亲自去送。
顺便看看那女人的反应,以及他陈以柯是有多么的不堪,以至于听到他的名字就解释的清清楚楚。
自从白露走后,靳暮歌得右眼皮跳了一天,眼看这一天就要过去,没什么奇怪可怕的事情发生,心才算是安下来大半。
眼看就是下班的点,忽有前台的接待员小陈急慌慌的跑过来。
“陈,陈……”瞪得眼睛老大,边伸手比划边说不上来。
“陈什么啊,小陈?你什么时候变成结巴啦?看见火星撞地球了还是猫吻狗了?”有同事打趣。
结果小陈一跺脚,“是,是陈,陈以柯啦。”
陈以柯?
一语惊四座,最惊吓得莫过靳暮歌了,才喝进嘴里的水喷了一电脑屏幕。
“你同学哎,暮歌,点名找你。”小陈一脸崇拜羡慕。
靳暮歌得脸惨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走出去,然后就看见了大厅里屈尊坐在桌子上的陈以柯。
长腿一伸,把整个大厅都显得拥挤了。
注意到来人,陈以柯原本正翻桌上杂志的手停下,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靳暮歌,“同学?”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以柯叫靳暮歌“同学”,一下子坐实了靳暮歌的说法,惹得众同事们欣羡。
靳暮歌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可是面对这样的场面,也是骑虎难下。
“靳同学可否赏光,共进晚餐?”
绅士作风展现的淋漓尽致,这样雍容华贵的男人,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等一位老同学共进晚餐,一下子违和感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