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盯着乔希看了一会,才穿衣服站到地板上,按铃让苏珊娜送早餐来,而他则走进浴室洗澡。
苏珊娜送早餐来时,范哲刚好洗完澡,头发上的水滴都没来得及擦干,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就从苏珊娜手里接过早餐托盘,要亲自喂乔希。
乔希饿归饿,还记着成、人电影的事,开始对范哲各种挑剔。
“喂,你把面包掰那么大一块,我怎么吃的下,你想噎死我啊?”乔希故意耷拉了脸。
“我亲自喂你,你还挑肥拣瘦的。”范哲把面包掰成较小的块。
“那么小块,你喂鸟呢?”乔希又找茬。
“你个该死的,有完没完?”范哲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可乔希有的说,“我又没有求着你喂我,不想喂就放下,我自己吃。”
范哲眼角余光瞥了眼乔希的右手,昨晚彻夜输液,手背有些浮肿,怎么舍得她这样吃饭。
女人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动物,生病的时候更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范哲这样想着,随便乔希怎么说,把面包塞进了她嘴里,怕她噎到,下一秒就把牛奶端了过来。
乔希一点都不领情,继续作妖。
一会说牛奶太烫,范哲给她换了,她又说太凉,最后连这样的理由都搬出来了,“牛奶倒半杯就好,你倒满满一杯,我看着眼晕。”
“……”范哲。
等到早餐后吃药的时候,麻烦更大了。
“你要跟我保证,这些药我吃了明天就能好,我才吃,要是明天好不了,我才不吃呢。”乔希望着那十几片药片发愁。
“我保证,肯定能好。”范哲说的笃定。
“为什么?”就连专业医生都不能保证。
“因为我是范哲。”范哲说的天经地义。
乔希一脑袋黑线。
这是多自负,多强大的内心啊。
可乔希还是不肯吃,“这种药片最苦了,不想吃。”
范哲让苏珊娜拿来一个玻璃碾,把药片都碾碎了,然后混入蜂蜜和冰糖。
“放再多的蜜,也是苦药片。”乔希撇嘴。
范哲却把要都含进了自己嘴里,乔希正诧异这魂淡难道要代替她吃药?药也是能代替吃的?他会有那么好心?
一连串的问题马上就有了答案,范哲一只大手伸过来,捏住乔希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就这样口对口的把药都喂给了她。
范哲的呼吸都喷薄在她的面庞上,四目相视,乔希刹那失神,好像药一点都不苦了。
吃过药,范哲就让乔希躺回被窝,他自己也跟着躺进去。
“今天你只要抱着我睡一天,明天肯定痊愈。”范哲搂住乔希。
乔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如此近距离呼吸着他带着淡淡烟草味道气息,她特别踏实。
好像自打那天把范哲赶走后,她就没有安安稳稳的睡过觉。
这一天,除了吃饭吃药,范哲就这么抱着乔希躺着,晚上的时候还抱乔希泡了热水澡。
在热热的白色的水蒸气中,乔希的脸色好了很多,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已经退烧了,而范哲注意到了却没有告诉她。
因为今晚还要抱在一起睡一个被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