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申卡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挥起弯刀用力扎在马屁股上,战马痛苦嚎叫,疯狂奔跑。
在他身后的萨喀尔骑兵也纷纷抽出弯刀刺激马匹的奔跑速度,他们不想死,也不能死,一旦他们死了,到手的土地不仅要上交,被免除的劳役和赋税更要双倍奉还。
只可惜,这群臭名昭着的萨喀尔骑兵们拼死穿过了雅客州边界线,逃到了奥哈城外,与城门近在咫尺,冰冷的空气中突然升起一股热浪。
萨申卡的军帽早不知飞哪里去了,头顶的发丝被热浪掀起拍打在脸上,发丝下五官扭曲,目眦欲裂。
轰!
重炮从萨申卡头顶划过,砸向奥哈城的城门,坚固的城门瞬间四分五裂,碎裂的铁板在半空飞速旋转,将一名萨喀尔骑兵的头颅切掉一半,鲜血和脑浆混合着从断裂处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雪地。
一时间,战马嘶鸣,大地震颤。
沈啸楼挥刀而起,将一名萨喀尔骑兵的脖颈砍断,红缨大刀举向半空。
“杀!”
众将士动作一致高举大刀,震天怒吼。
“杀!杀!杀!”
犯我华国者,杀!
欺我同胞者,杀!
占我领土者,杀!
三十六门雷击炮一刻不停的轰向奥哈城,重炮炸开了雅客州的第一道防线。
至此,黑龙屿三足鼎立的局面终于撕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大口子。
——
宛京火车站,贵宾候车室内。
沈夫人依依不舍的叮嘱白灵筠各项事宜。
“眼下虽已立春,还是要注意保暖,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切莫受了寒气落下病根。华老先生开的药膳方子,每半月要吃一次,不可马虎大意。另外,前两日黎夫人送来的养生茶,华老先生看过了,都是补气温血的药材配制而成,正适合你喝,还有……”
钱摆州一把挽起沈夫人的胳膊,“姐姐,筠儿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总同他讲那些吃吃喝喝的琐碎事,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沈家二老启程回南京,钱摆州一大早就来到司令府,蹭了顿早饭,又蹭车来了火车站,待会儿再准备蹭个回程车去上班。
毕竟如今他一个工薪阶层的打工人,赚钱不易,能省则省。
沈夫人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随后从皮包里掏出一个半只手掌大的黄色小本子。
“老八说你们最近在搞什么……票号交易?”
“证券,证券交易。”钱摆州纠正道。
“那些新潮的词我是记不住,模式听着与钱庄的抵押交易倒有些类似,这些算是我个人投资入股,你替娘打理便是。”说着将小本子塞进白灵筠手里。
白灵筠低头一看,淡黄色的小本子上印制着“中央银行”四个黑体字,再下面一行是“往来存款存摺”,最下面的两行小字则是户名与账号。
竟是沈夫人在中央银行的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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