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你见鬼了?”
沈啸楼挑眉,“父亲不是说人死如灯灭?既如此,世上又怎会有鬼魂存在?”
沈老爷闻言,一掌拍在书桌上。
“臭小子,你偷听我与你母亲讲话?”
沈啸楼耸耸肩。
“耳力太好不是我的错,您得找外公。”
沈老爷被怼的哑口无言。
他怎么就忘了,岳丈大人从这小兔崽子三岁起便训练他听声辨位,他们的房间又都在二楼,这点距离下小兔崽子想听他们的谈话内容简直是易如反掌。
大手一挥。
“不要给我扯开话题,你不可能记得秦姜,秦姜走时你还满地爬,光腚娃娃能懂个屁,给你嘴里塞口屎你都不知道是香是臭!”
沈啸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难得在这张常年布着一层寒霜的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
沈老爷今日把儿子恶心成这样也算是神人一个了。
“你也更不可能再见到她,大总统为保秦姜尸身不腐,在露凝香园打造了冰墓,当选的前一日我还陪同他去祭拜过,冰棺里的秦姜尸体不腐,面容如生,与这张照片上一模一样。”
沈啸楼点了点头。
“哦,原来父亲那日夜不归宿竟是与大总统在一处,徒惹了母亲误会,伤心许久。”
沈老爷一拍脑门,喝酒误事,喝酒误事,竟然中了儿子设下的圈套,说漏了嘴。
“这件事万不可叫你母亲知道,她若知晓大总统将秦姜的尸体保存在冰墓里定要闹上一场不可,保不齐明日就杀回江宁打进总统府里去。”
沈啸楼翘起二郎腿,依母亲对大总统的厌恶程度,倒也不无可能,婚宴在即,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让母亲知道此事,至于日后……
看他心情吧。
沈老爷瞧着儿子的眼神就知道坏菜了,赶忙转移话题,不在此事上过多停留。
“你确定在中秋宫宴上见到的人是秦姜?”
沈啸楼提起桌上的茶壶,给沈老爷倒了杯半温的茶水。
“我记得秦姜是一回事,给我玉佩是另一回事,这二者之间并没有关联,父亲今日舟车劳顿又饮酒过量,需得早些休息才是。”
沈老爷眯起眼,儿子不打,上房揭瓦,文字游戏都玩到他老子头上了?
沈啸楼起身向沈老爷行礼告辞,该套的话都套完了,趁沈老爷今日醉酒,脑袋还未反应过来,先走为上。
沈啸楼走到门口,沈老爷突然出声。
“中秋宫宴上,你见到的人是秦姜的胞妹,秦浔。”
这不是疑问句,沈老爷语气十分肯定。
“秦浔给你的玉佩是号令秦家军的双鱼令,你把双鱼令又送给了白灵筠,这算是……物归原主了?”
“物归原主”四个字一出口,代表着沈老爷已经确认了白灵筠的显贵出身。
沈啸楼得了秦家军的双鱼令,若不是肯定白灵筠的身份定不会送出。
只是沈老爷很好奇,大总统寻觅多年无果,一度认定自己的儿子早夭,他家这少言寡语,一开口能气死个人的小兔崽子又是通过什么方式将人找到?并且还拐到手的?
沈啸楼握在门把手上的指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背对着沈老爷,音色冰冷。
“我的人,谁都不能动,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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