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团如何就要一个月上门收上七次商业保护费?我在我自己院子里唱给墙上的燕子听,唱给草丛里的蛐蛐儿听,唱给大马路上的屎壳郎听,难不成我上交的保护费是要拿去给檐下的燕子建窝,给草里的蛐蛐儿配对儿,给大马路上的牛马粪子挂糖霜吗?”
白灵筠听的目瞪口呆。
凭这口才都没能抢到皇位?
那慈禧太后在西暖阁中,以一敌二三十朝中重臣还不得跟说快板似的?
溥侗抬手抹了把眼角,一只手五根手指,他三根指头上戴着大宝石戒指。
头顶的灯光一晃,熠熠生辉,光耀夺目。
“可笑我勒紧裤腰带,一边交着所谓的商业保护费,另一边竟是给为非作歹的人提供了霸占自家祖产的开支来源,家中收不付出,仆人散尽,如今也仅剩下这打娘胎出来便跟着我的小厮一人,沈司令,您可得给厚斋做主啊!”
话音落下,溥侗双手捂脸,呜呜痛哭起来。
另外那只手一伸出来。
好嘛,又露出俩硕大刺目的戒指,其中一个还是碧绿碧绿的玉扳指。
众人一见这穿貂皮戴宝玉的王孙贵族都哭起了穷,他们这些穿破袄烂鞋的还等什么呢?
来吧,大家一起哭起来吧!
一时间,宴会厅内千人哀嚎,响天震地。
溥侗带起了指责控诉的节奏,后面跟风的排成了长龙。
商团军解散了,挨户团跑光了,如今只剩下保卫团一个孤零零的吸引火力。
痛斥、唾弃、辱骂,要不是有士兵拦着,分分钟就要千人围殴赵天雷。
赵天雷气到跳脚,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样的局面?
不是钱摆州和沈啸楼联合起来污蔑他垄断北城、西城的宅院府邸吗?真刀真枪的干起来啊!
怎么突然跳出来个爱新觉罗后裔,说什么醇亲王府是他家的?
醇亲王府在哪片地界儿上他还没想起来,这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又哭诉起商业保护费的事,还他妈一个月收七次?
他是裤裆夹屁,蹦的蛋疼,一个月啥也不干,尽往别人家跑骚了?冤枉人也没这么冤枉的!
赵天雷心里喊冤,可眼下被群起而攻之,根本不给他与溥侗当面对质的机会。
团拜会的请帖上明确要求跟班随从不得超过三名,所以他只带了朱老三、秦老四和黄大胆。
结果,这仨人一个比一个废物。
朱老三一个拄拐的瘸子,时不时拱拱火,倒是多少有几分用处。
秦老四平日里恨不能一个打十个,今天却屁都不敢放一个,全程低头当隐形人。
黄大胆更是废柴一个,被钱摆州怼了一句后,蔫黄瓜似的,再没吭过声。
眼下面对上千人的围攻,赵天雷只有抱头鼠窜四处躲逃的份儿。
“去叫人!快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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