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你。”
“我知道。”
白灵筠无所谓的耸耸肩,扔下毛巾,眼底泛出寒光。
“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只要我不想走,谁也带不走我。”
英哥儿半张着嘴巴,虽然担心,但同时心中也升起一阵羡慕,这样心性洒脱的白老板怕是他追逐一辈子都比不上的人。
“筠儿,你当真不跟我走?”
赵天佑一身寒气,推开门,不请自来。
他刚到门外就听见白灵筠说着如此决绝的话。
昨夜他可以安慰自己,白灵筠不与他对视是迫于沈啸楼的压力,可眼下没有任何能胁迫他的人在,他竟然还说出这样绝情的言语来。
难不成事实的真相果然如昨夜那般,白灵筠跟沈啸楼好上了?
白灵筠将袖子放下来,披上戴沛川递过来的狐狸毛披风。
这披风虽爱掉毛,但保暖效果还是不错的。
“赵参领若是没什么事便请回吧,我们还要出门办事。”
当然,即便不出门也没空接待这个做作的渣男。
赵天佑一脚跨进门,仍旧无法相信白灵筠会对他如此冷淡。
“筠儿,我现在有钱,有地位,有能力,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生活,只要你跟我走,从今往后,再也不必看他人脸色低三下四的生活。”
白灵筠面上冷了下来。
“我怎么看他人脸色了?怎么低三下四的生活了?我站在高台上唱着千古风流韵事,台下的座儿可还得仰着脑袋看我的脸色听戏,我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吃饭,又是向谁低头乞求了?”
亏他昨天看见赵天佑第一眼时还觉得这人有那么点威风的气派,如今听着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属实没品外加脑残。
赵天佑的声音不由尖利刻薄。
“你难道忘了曾经在春合堂,被逼着坐大腿的日子了?”
“我坐谁大腿了?”
这是一句发自内心的真诚询问。
白灵筠对春合堂越来越好奇,昨天柴红玉也说过春合堂里全是坐大腿的兔爷,今天赵天佑又这样说,难道梅九梅、杜鸣悦,还有从前的“白灵筠”也干过这种事?
赵天佑把一句简单的询问听复杂了,语气急切的解释。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说过,无论你过去如何,以后绝口不再提,你那时是多么欢喜啊。筠儿,如今你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逼迫你,你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做主。”
白灵筠眯起眼,这姓赵的渣男话中有话啊。
先是含沙射影的映射他从前过的十分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