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桐,咱们安插在秀女中的人只要能平安进宫就已经成功了一半,让人多留意一些不要出了差错。”
“是,我这就去。”蓝炎桐从书房离开。
看着关好的房门君天尧打开了书房里的暗门,他走进去绕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石室。
“师父。”
石室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用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下棋,看到君天尧过来他放下棋子。
“我让你找的人有下落了吗?”
“有。”君天尧坐在他的对面,“之前宫里失火她已经被人带出了皇宫,这些天我一直派人找她,凌韬在城外离凌家庄子不远的地方又购置了一处房子,如果我没猜错人应该在城外。”
“明天带我去看看。”
“师父,你旧疾复发不能随便移动,再等一段时间吧!”
“君天尧,这些年我一直信你才留在你这里帮你出谋划策,你不要以为我残废了就糊弄我,你到底有没有尽心帮我找人你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不是冲着你母亲的面子上我岂能留下帮你?”
“师父,我父皇那人你最清楚,这些年凌侯的夫人一直被软禁在皇宫根本没人猜到她被父皇关在哪里。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她有可能在城外的庄子里,这才过来通知你。”
“凌韬那个没用的。”面具男一拍桌子上面的棋子立刻飞溅的到处都是。
君天尧看着面具人,“师父想怎么办?”
“我要见她。”
“好,我去安排。”君天尧眼眸动了一下,“归元残卷我还差两篇没有练成,师父打算什么时候教我?”
面具男看了他一眼,“等我见到要见的人自然会传授与你,急什么?”
君天尧笑了一下,“行,等我安排好送师父过去。”
在君天尧离开后面具男一挥手掉落在地上的棋子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都飞了回来。
黑白两色棋子分别在棋盘上,摆好棋子后面具男继续左手和右手对弈。
城外的庄子上凌笙歌带着小玥和铃铛在院子踢毽子,余紫真和锦绣锦云在阴凉处看着。
“锦云,你去熬些绿豆汤放井里给笙儿预备着,这天太热了。”余紫真看到凌笙歌玩的满头大汗不由得露出笑容,女儿还像小时候那样活泼她很开心。
“奴婢这就去。”锦云转身去厨房。
“笙儿,休息一会吧!”余紫真怕凌笙歌喘病犯了也是担忧。
“娘,你也来运动一下。”凌笙歌用手抹了一把汗后笑米米的看着余紫真。
余紫真摇了摇头,“娘可不行,你喜欢就多玩一会,不过要悠着点。”
“知道了!”凌笙歌转过身继续踢。
凌笙歌和小玥还有铃铛玩的是三个人接力踢的那种,到谁那里掉了谁就要在脸上贴纸条,三个都满头是汗脸上挂了一堆纸条子,看上去非常滑稽。
“锦绣,烧水吧,等下她们玩够了肯定要洗澡的。”
“是。”锦绣跑去烧水。
余紫真拿着团扇轻轻扇着,烈日炎炎的大中午那三个丫头也不怕晒黑活力十足的,这倒是让她想到了自己还在余国的时候,当年的她也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
凌笙歌三人玩得全身都是汗,瞧见余紫真让锦云准备的冰镇绿豆水时一人喝了两大碗。
“你们玩累了吧?等下洗个澡去睡个午觉。”余紫真站了太久也有些疲乏。
“娘,你也去歇着吧,晚上在院子里我教你们跳广场舞。”
广场舞是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余紫真笑了笑回房了。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余紫真看到床幔半挡着大床的时候不由得蹙眉。
早起的时候她记得收好了,怎么从挂钩上掉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