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长欢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桃花眼一眯声音邪魅,“说,八年前是谁指使你们劫持侯府马车的?”
“我不,不知道……死太监,你不得好死……”
左宫一身雪白站在沐长欢的身后,“主子,既然他不知道还留他何用?”
沐长欢把茶杯递给左宫,“把开水端上来。”
“是!”地浩司的狱卒端来了一盆滚烫的开水。
被锁在刑架上的四个人此时身体上没一块好肉,却因为刑罚的力度控制的好并未丧命还保持着清醒,在看到那一盆滚烫的开水时他们的身体全都僵硬了。
沐长欢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不说总会有人说的。”
嘴最硬的那个一咬牙,“不知道!”
沐长欢一摆手狱卒那一盆滚烫的开水全都泼在他的身上。
皮开肉绽好似下了油锅一样的滋滋声传来,血肉被开水一浇立刻就熟了,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当即昏死过去。
地浩司的人连眼睛都不眨似乎早就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
另外三个人都快要吓死,虽然他们都是死士可此时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惧让他们全身都在颤抖。
左宫用帕子捂住鼻子,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沐长欢嘴角动了一下,“换油。”
这次狱卒端来滚烫的热油,架子上那三个还没昏死过去的人立刻就吓尿了。
“我说我说,我说……”
沐长欢站起身,“走吧!”
左宫临走时看了狱卒一眼,“把他们的口供画押后送过来。”
出了地浩司的大牢沐长欢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是不是该泡第二次了?”
左宫跟在身后,“是。”
沐长欢想到凌笙歌那个来了不由得蹙眉,他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几天才能结束。
“左宫。”
“属下在。”
“查查女人那个要几天。”
听到沐长欢的问话左宫愣了。
“主子,那个是什么?属下不懂。”
沐长欢不知道如何来讲,“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个。”
左宫一脸的茫然,“是什么?”
沐长欢眼眸睁大,“把右狩叫来。”
左宫有些委屈,“叫他干什么?他也不是女人。”
“他比你懂。”
左宫心塞,“这个时辰他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身上折腾呢!”
“算了!”
沐长欢不打算再问,大不了把那丫头抓来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