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整个蛇身都无力的垂着,上翻起来的腹部,赫然有一道明显的伤口,蛇鳞都外翻着,但上面明显已经被上过药了。
唐林将那条蛇放置在了一个安全的位置,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型的类似芯片一样的装置,只不过这东西上有一排倒钩,上面还挂着几片蛇鳞。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是昨天晚上那条蛇?你跑这么远,就是为了救蛇来了?”
唐林嘴角一撇,“你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现在那群人的身份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
偷猎的!
我瞬间就想到了这三个字。
“这群人胆子还真是大!这可是濒危物种!”
“人都是趋利的,在绝大部分人眼里,金钱足够有诱惑力。”
唐林将那块芯片放置在了石头上,抽出匕首拨动。
“这东西早年间在国外黑市上流通,最简单的使用方式就是放置在安蛇的工具上,只要力气够大,压入蛇的体内,就能对一条蛇进行长时间追踪,哪怕一次没抓到,后面也不用担心蛇跑的太远,失去踪迹。尤其是在这些动物进行求偶的阶段。”
听着唐林的话,我只觉得不寒而栗。
蛇这种生物一般都是独居的,它们对同类也有攻击性。
有些蛇甚至会同类相残。
所以只有每年在蛇类的集中繁育阶段,这些蛇才会聚集在一起。
可要是这东西真的在蛇的体内保留那么久,一旦被那些偷猎的找到,岂不是一网打尽了?
我皱着眉,“那这东西……”
“砸了就是了,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唐林说着话就把那东西揣进了口袋里。
之后他起身指了指不远处那片山体滑坡的最高点。
“你们看看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唐林朝边缘走了几步。
我和蒋斌也一前一后的跟了上去,可随着越走越近,我却发现这土层好像有些不大一样。
最开始在靠近公路的那段山路上,土层还是比较潮湿的,空气中也弥漫着水汽。
随着我们越来越往上,这山中的林地也就越发干燥,最靠近滑坡的位置的土层甚至连点水分都没有,已经被太阳烤干了!
就连那附近的杂草也都干巴巴的,就像是在这被太阳暴晒了好几天。
越往山上走,那股植物腐败的气息也就越明显,空气中的湿度也越来越大。
我们一直和山体滑坡的地方平行而行,一路向上。
路上又见到了那标记几次,蒋斌却都默默的将标记改动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我看到了消失了一早上的唐林。
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啃着干粮,看着我们两个上来,咧着嘴笑了。
“挺快的呀,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中午才能到呢。”唐林说着话,三连口把压缩饼干咽了下去,又猛灌了一口水。
可这时,我却突然发现他的身后居然冒出来一只三角脑袋!
我瞬间瞪圆了眼睛,“唐队!蛇!”
“我知道蛇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打了麻药了,我控制着剂量呢,死不了。”唐林对着我一摆手,直接将身后的那条莽山烙铁头拖了出来。
它整个蛇身都无力的垂着,上翻起来的腹部,赫然有一道明显的伤口,蛇鳞都外翻着,但上面明显已经被上过药了。
唐林将那条蛇放置在了一个安全的位置,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型的类似芯片一样的装置,只不过这东西上有一排倒钩,上面还挂着几片蛇鳞。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是昨天晚上那条蛇?你跑这么远,就是为了救蛇来了?”
唐林嘴角一撇,“你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现在那群人的身份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
偷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