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之后,唐林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而我则是把现在所处的位置给他们发了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时间,蒋斌就开着那辆出租车找了过来。
我有些惊讶于他们的速度,口都还没等我说话,蒋斌就已经下车敲响了后面的门。
我控制着打开门锁,那锁舌刚断开,蒋斌的手就从门外伸了进来,把抓住了江源的衣领。
“你就是那个姓谢的找的人?这也不怎么样啊!难道你也是个不好啃的硬骨头?”
江源已经被硬骨头的下场吓破了胆,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三抖,随后连忙道:“真的不知道具体情况,我该知道的都已经交代清楚了,剩下的也都是一些软装!我就是个学摄影的,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就把我带进这个圈子里来了……”
江源越说越委屈,最后干脆坐在车子边抹起了眼泪。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对着蒋斌道:“再这么下去,就把人逼疯了,到时候咱们谁也别想问出啥有用的东西来,你先把人带回去,剩下的事情我自有办法。”
蒋斌到是从善如流,今天去拒绝的话都没说,扯着江源的衣服就把人脱下了车,随后就像是塞麻袋一样,把人塞进了出租车的车后座。
而在做完这些后,蒋斌伸手扒着前面的车窗,一脸欲言又止的对着我道:“这后面的事情更怕要比现在的难得多,你想好了吗?”
我微微侧着头,“怎么?你现在对自己教出来的徒弟这么不信任吗?”
蒋斌见我插科打昏倒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在嘱咐我要注意安全后就开车离开了现场。
而我则是在锁好车门后,我也联系了负责清洁的师傅,把车里车外的痕迹都清理了一遍。
折腾完这些已经临近半夜,路上的人也渐渐少了,唯独我面前的这家青旅灯火通明的。
那老板娘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耳边的碎法。
可在确定车上只有我一个人后,脸色迅速变得彻底的难看,就好像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她一摆手对着我道:“还真看不出来,这么小的年纪,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跟那个姓谢的凑在一块,这回好了,下半辈子都给毁了!”
眼看着老板娘要转身回屋,我立刻上前把人拦住了。
江源被我问的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了我手指的方向,随后就瞧见了挂坠上的那颗珠子。
他挠着脑袋想了一会,“这好像是我师傅的一个朋友给他的,听说是在庙里求来的,保平安用的特别灵验。”
“那看来这家庙里的平安福还是批发的?”我随口调侃道,就将吊坠拆了下来,放在手里端详着。
其实仔细看,姓谢的这个吊坠和我之前的那颗还是有些不大一样的。
上面好像多了一些红色的纹路,但如果不仔细观察却也很难发现。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对着江原问道:“那你还记得你师傅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吗?”
江源思考了片刻,回答道“说是姓白,师傅之前跟他打电话的时候一直都叫他白先生,而且那人还有一种北方的口音,听上去特别明显……”
我正在摆弄那颗珠子的手一顿,紧跟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和白松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飞机场。
而且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在那个时间段落地的飞机就只有我们那一架,我们前后出的机场,总共差了不过五分钟。
也正好赶上了那个时候没有车,只能无奈被迫拼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市区,也就是在那次之后,我胳膊上才时不时的出现一些红色的斑点,后面的症状也就越来越严重。
难道说白松在跟我上了同一架飞机前,也是过来看了这个姓谢的?
这是巧合吗?
我陷入了自我怀疑,有些烦躁的伸手抓着发丝。
但很快,我就否定了那些莫须有的答案!
同一辆飞机,同一辆出租车,这我从医院出来后,白松甚至搬到了我家隔壁!
去天地上哪有那么多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