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个女人为薛溪溪打抱不平,句句在理。
“是啊,就我家那位,敢不承认我,屎都给他打出来!”
“哎你这个比喻……真是太有味道了。”
薛溪溪浅笑言兮的看着池痕那张犹如刀削斧刻般的容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老公,你怎么还不说话?”
他低低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了眸光,带着马茹蕾朝前走去。
薛溪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眸中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被她很好的掩盖住了。
“今日,是我池一公司的酒会,大家玩的尽兴。”
话音一落,就有公司的老板凑了上来套近乎。
而新晋黑马范毅自然是他们不会放过的对象,薛溪溪不想掺和到这种场合,就在远处角落里坐下了。
“瞧瞧,那就是薛溪溪。”
“哎呦,这情况真复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嘘别说了,池总身边的女人过来了。”
薛溪溪听到这话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高脚杯。
马茹蕾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喝吗?”
她接过,一口饮尽烈酒,刺激的她肠道火辣辣的疼。
“马小姐,不去陪着池痕,来我这里干嘛?”
马茹蕾憎恨的看了她一眼,语气讥讽:“这话该我问你吧?再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他离婚?”
“这事你得问池痕,别问我。他说过段时间再离婚的话你也听见了,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有那功夫不如多在他耳边吹吹枕边风。”
“你!”马茹蕾瞪大了眼睛,旋即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跟他还能再纠缠下去?今天的酒会,你给他丢尽了脸面,你觉得池痕还会再要你?一个被人穿破了的烂鞋而已!”
“穿破也是被池痕穿破,又不是被别人,马小姐别太激动。”
薛溪溪脸上笑容不减反增,她太了解池痕了。
今天的酒会不但不会出现马茹蕾所说的那种情况,没准还会背道而驰。
呵呵,等着瞧吧。
范毅从远处走了过来,优雅的帮薛溪溪解脱困境:“跳支舞吧。”
“好。”
薛溪溪把手搭在了他修长带汗的手心里,在感受到一道冰冷眸光袭来的那刻,幽然掀起泽唇款款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