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什么不是吧?你认为我为什么会在下班之后还留下来?还不是为了教你练枪。”
“可是比起练枪我认为我们现在去吃宵夜更重要啊。”
九夜被美莎折磨了一晚上,这会儿耐心都要归零了,如果不是不忍心出手揍陶冶这个弟弟的话,九夜真想狠狠揍一顿拖走。
在九夜脑补如何揍陶冶的时候,陶冶被九夜的眼神给煞到了。
“叶子,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瞪我?怪可怕的。”陶冶伸手遮在九夜眼前。
周围灯光昏暗,加上九夜的眼神,跟身处恐怖片里似的。
“那你就给我乖乖练枪!”九夜没好气地说。
在九夜的指导下,陶冶被迫练习了五十分钟的枪,到十点才解放。
举着颤抖的手,陶冶坐进了驾驶室。
“怎么办?叶子,我觉得以我现在的状态开不了车。”
“我没驾照。”九夜说。
“那怎么办?”
“手!”九夜拉过陶冶的胳膊,替他按摩,以缓解手臂的不适。
九夜的手很重,按得陶冶嗷嗷直叫唤,九夜一面暗一面说:“就你这样从小就怕疼的人,你怎么当兵啊?”
“那就不当了……”陶冶可怜巴巴地说。
“……”如果不是她弟弟,真想一脚踹下去。
“忍着点,揉一会儿手臂就会好多了。”九夜说。
九夜正帮陶冶按着胳膊,车窗被敲响了。
面对窗户上一张美女脸,陶冶嗷地一声喊道:“鬼啊!”
美莎当场脸就黑了。
九夜降下车窗。
美莎怒道:“说谁是鬼呢?”
“你谁啊?”陶冶被她吓到,心情也不爽。
“我老板。”九夜一见到美莎,就有被纠缠了一个晚上的心理阴影,她幽幽地说。
陶冶听着九夜情绪不对,以为她不想自己和她的老板吵起来,以免被老板针对,只能悻悻地闭上嘴。
“这就是你男朋友?”美莎问。
“我弟弟,陶冶。”九夜说。
“怎么就不是亲弟弟了?”陶冶反驳。
“你俩都不一个姓啊。”美莎说。
“表弟。”九夜随口应付,“美莎姐,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我们就先回家了。”
“没事,我以为是你男朋友呢就过来打个招呼,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明天见。”美莎笑眯眯地说。
“拜拜,明天见。”九夜将车窗升上去。
陶冶甩了甩手,总算觉得手臂是自己的,他发动车子,载九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