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却是压抑着痛苦,一把将我扯进去,他的怀抱热的出奇,将我压在身体上,我害怕的啊啊大叫着。
他却是先叫着我,“我还清醒。”
我看着他,此时大喘着气,我俩的姿势真是奇葩了,在冰箱里,做这种事。
他在我耳边,孩子一样的肯求着,“我实在难受的厉害,你能,你能帮帮我吗。”
他还没说完,我立马打断,“不行,你会暴毙的。”
“只是碰碰缓解一下,不-射就没事。”
“这太危险了。”
“我有分寸。”
他固执的抓过我的手,扯开被单,让我握住那滚烫的东西,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半眯着眼睛握着我的手律动,我脸羞的通红,怕他一不小心弄出来,急中生智抓过旁边一叠面包,此时面包片也是凉的,那东西又软,虽然这种紧急时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笑场了。
谁能想到,这大晚上的,我和安东这身打扮,屋里被我俩弄的一片狼藉,然后两个人竟然在冰箱里拿食物做这种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绝对绝对一会要让阿宁闭嘴。
当然安东也不会让他说的,毕竟这对安东来说太伤害男性尊严了,我用冰面包片包在他那个上摩擦这事,太变态,太不可思议了。
磨了一会他也不敢让我弄了,就那样小狗一样的坐在冰箱里,又怕我在冰箱里太久会着凉,让我出来了。
可是他那药性似乎一波一波的,上来难受劲,还是会让我帮他用东西弄,同时这货不老实的还用那滚烫个双手摸向我。
我皱眉打开他,他就半眯着眼睛,“让你一个人服务我可不是男人该做的,我不能那个,你却能啊。”
说着,手指胡乱的在我下面摸着,而我下面此时已经汁液泛滥,被他这么一摸,刚想在说他两句,就不自觉得哼哼了起来,主要是此情此景,不动情才怪呢。
于是,就在我俩这变态互相磨蹭着的时候,厨房门外突然一声大喊,“安少,人呢?娇爷,安少。”
我一下清醒过来,刚才玩的太投入,阿宁啥时候进的门我都不知道。
抽身已经来不及了,阿宁一下推开厨房门,我眼疾手快的扯过被单将自己包住。
还好冰箱门打开着挡住了厨房门,所以当阿宁找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裹好自己,可是想起身却不能安东那货的手还在我下面来回蹭着呢,抓着我不肯放。
而这时候正好赶上他最大一波药性,他也不顾阿宁是不是在面前,一下将我扑倒,我尖叫着,“快弄开他,阿宁他这个要是那啥了,就会暴毙。”
阿宁本来看到我俩这样吓的呆愣住了,要知道我刚才对着电话说安东发疯了,可没说发的什么疯,所以他匆匆来的时候,看到我俩这般样子,整个个人蒙了,想着要不要退出去。
可是我一声高喊,后者明白过来,赶紧翻找药箱拿出一只镇静剂来直接扎在安东脖子动脉上,后者抽搐着,晕了过去。
我捂住被单大喘着气,阿宁背着安东回房间去了,我一个坐在冰箱边上,看着满地狼藉,以及,带着可疑色彩的碎面包片,脸发烧,尼玛,我都干了什么,我只祈求安东醒来千万别记得这些事了,太丢人了。
许是刚才被他撩拨得,我在浴室洗了半天澡都没出去,只觉得浑身空虚的厉害,最后把水调到按摩程序的,在浴缸里泡了半天才出来。
阿宁已经给安东打了镇静剂,甚至还用了一只进口强力的解毒镇针,掉了水,处理了伤口,此时安东脸色发白的躺在床上躺着。
“幸亏安少及时进了冰箱,这种绝命诱-惑成分主要是蛇床子和罂-粟的花粉,药效很强,却是惧怕寒冷,喜热,如果是在东南亚热的热度,或者天气特别热,都会马上加速度发做,这种要来源于东南亚,那边天气炎热,一旦被用药必然马上控制不住自己,暴毙。
幸好安少进了冰箱延缓了药效,不然抢救都来不及。”
剩下的话他不必说我也知道,幸好我俩没那么冲动。真是太丢人了,我羞红了脸,这是和另一个人讨论,心里把安东从头骂到脚。
“不过这样冷热,他身体幸亏好,不然也很容易出事。”
他拿了温度计,我看着,安东此时温度都三十九度了。
“我掉了水,一会就会退烧,但今晚要好好休息,之后几日身体也会虚弱,不过安少的身子一直好,过不了几日就会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