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是久旷之身,只是鉴于二十多年的习武底子,令他的自控能力强于她几分。
“好吗?”他将她的腿曲起,压在她身上撞击时,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
她却听不太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嗯嗯”叫着,随后微微睁开眼,却看到他身上衣裳齐整,而她几乎已是全身赤裸,凌乱的衣裙一部分被她压在身下,一部分已经被丢到地上。不算鲜艳的衣裳,在此一刻看来,竟觉得无比艳丽,那每一分颜色里似都包含着熏人欲醉的欲望。
似乎觉察到她的不专心,他一下子将她捞起来,按着她的臀快速地起落。
“好不好?”他还在问。
她开始觉得受不住了,抱着他的脖子,细细碎碎的柔媚声在他耳边求恳,却刺激得他愈加放肆,几乎要将她拆散了整个吞噬入腹,才终于释放热源,然后俯下身,喘息地抱住她出汗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道:“太久没做,时间短了些,下次就不会了。”
叶楠夕瘫软如泥地卧在炕上,没搭理他的话。
运动停止后,终还是觉得炕上有些冷,他摸索着将旁边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将她包好后,就将她整个抱起来往床那走去。
叶楠夕大惊,生怕他磕到碰到了,就要让他放她下来。
“我对我的房间,如同我对你的身体一样的了解。”他在她耳边说完这句话后,就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扯下两边的帐幔,自己也钻了进去。
刚刚床上已经放了熏笼,叶楠夕掀开被子,便觉得一股带着幽香的暖气烘来,全身毛孔都跟着舒展。燕乾这才开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了,也扯掉刚刚包在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抱着赤luo的她钻进被子里。
叶楠夕窝在他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心里又慢慢浮出几分恼意,只是跟着又觉得,他说的事,未尝没有那样的可能性,顿时感到透心的凉意。
他将她转过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手在她胸前轻轻揉捏,然后哑着声道:“来不及了。”
“嗯?”她一时不解他这话何意。
“来不及后悔了,你,我。”他亲着她的头发,“我活着的时候,你跟我在一起,我x后若真有个万一,你就带着长安改嫁吧。”
他重新抱了她,等同让她享受爱和欢愉的同时,也需准备去承担那个未知的可能。
听了他这话,叶楠夕怔了半响,心里有些恼怒又有些酸涩,最后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来,只得恨恨地应道:“好!”
他拥住她的胳膊紧了紧,不停的亲着她的头发,下面那物又开始昂扬,顶在她的臀上轻轻磨蹭,恳求进去。
叶楠夕把脸埋在枕头里,手肘往后推了他一下:“你现在不能这么不知节制!”
“我五六年不曾碰过女人,还叫不知节制!”他拉住她的胳膊,不依不饶,最终还是让他给磨着进去了。不过这次不再似刚刚那般肆无忌惮,他只慢进慢出,偶尔停在她身体里,既隐忍又满足。
“今天姚家来的客人里,有位姑娘也姓凤。”叶楠夕一边感觉他的炙热,一边道,“她给带来个另我很意外的消息,不知你是否已经知道。”
“是关于凤十三娘的事吗?”他亲着她的头发,下面轻轻动了两下后,就停在她身体里,“她告诉我,我需要的解药她找到了,不过她不能白给我。”
叶楠夕一怔,几乎忘了身体上的刺激,激动地转过脸道:“她提出什么条件?”
“我亲自上门提亲。”他说着,下身开始用力,并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堵住。这个“好消息”太让她意外,身上的刺激又太过强烈,叶楠夕只觉得脑子无法思考,他又故意不让她好过,最后她只得先放弃去想那些问题。
狂欢过后,燕乾在她额上无比怜爱地亲了一下,我怕什么?我怕还未给你足够的爱,就先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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