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任何一种表情在这样一张赏心悦目的祸水脸上,都是极度引人注目的。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因为他们的出现而瞬间变化,南宫寒却像是没有察觉,更或者说是习惯了一样,低头在云亲唇上吻了吻,满意地听到大片整齐的抽气声。
感觉到附近来来往往的女性同胞暗中射来的无数把飞刀,云亲苍白的脸颊难以抑制地浮上了些许红晕。
南宫寒接过她手中的果汁瓶子丢给身后的阎木,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小手,在所有人羡慕嫉妒又愤恨的目光中走进了医院大楼。
云宁早已经脱去病员服,做为她特别看护,也是暂时保镳的阎星也早就帮她整理好了东西,而门外一直有人在轮流看护着,此时那人是给云宁办出院手续去了。
水陆商进来时,云宁并没有看他,她慈爱的目光直接越过他落到了他身后默默跟着的,影子一样安静沉默的水易洁身上。
自从云亲的身世被揭露后,二人本就问题多多的夫妻关系算是彻底的破裂了。这些年来,云宁已经习惯了忍气吞声,也习惯了没必要不再与水陆商说话。
如此明显的忽视,若是换在以前,水陆商不是粗声粗气的打骂,就是冷言冷语的污辱了,再不然就是将幼小的云亲抓过来当着云宁的面打,直到她肯低头求饶,㊣(2)并哄得他开心了为止。
水陆商就是看不惯云宁冷傲的姿态,以前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只是娶到了她的人,没娶到心。只是嫁给他后,她虽然不热情,却也一直都温柔贤惠,从没出过任何差错,对他的两个孩子也一直视如己出。所以他以为这个女人心里是有他的,只不过为人比较含蓄保守。而当初,虽然他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但说到底,真心喜欢过的,还真的只有这一个女人。
他没想到,就是那样端庄柔顺的她,也会在背地里给他戴上一顶高高沉沉的绿帽子,让他足足做了五年的绿头王八,却是全城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那是一种怎样的羞辱?
想到自己真的像宝一样宠了那个小杂种五年,水陆商就愤怒仇恨得恨不能把她们母女都撕成碎片。当年的确,他差一点真的就这么做了,要不是云宁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求他,直到瞌得额头血流不止。
正是从那时起,他发现看到云宁匍匐在他脚下的时候,竟会让他无比的快乐,无比的有成就感,所以自那以后他就疯狂地喜欢上了那种变态的折磨方式。只要云宁不如他的意,他就把那个小杂种拉过来当着她的面打,打到她低头为止。
有时候,要折磨一个人,虐心比虐身更加有用。况且,云宁那一具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却依然美丽的身体,他从来都没有腻味过。
怎么舍得把她弄坏?但是,那个小杂种就不一样了。就在刚才,就在云宁再一次无视他的时候,水陆商眼中立刻就升起了一层可怖的凶光,但也不过片刻,就被他自己压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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