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幕的微光下,那优越的面容被映的冰冷又平淡,无端地让人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沉闷的气息。
“当跨越时间和空间重新聚在这里时,你们就该意识到了——”
“我们的战斗已经结束。”
“不管是和杰的,还是咒术界其他的什么。”
五条悟难得的,表现出了些许疲惫的模样。
他倦怠在因场景切换而暗下的灯光里眨动着白羽般的睫毛,湛蓝色的眸子罕见的沉寂了下来。
“……我们已经不——”
“能别咒我吗?”
家入硝子毫不客气地一掌敲在五条悟的脑瓜上,把那柔软的头发一分两半。
察觉到五条悟解除了无下限以后,家入硝子手法飞快地狠狠揉了一圈那个没反应过来的脑瓜子,没好气的冲他吐了个烟圈。
“我可不想和你们一起合葬。”
陌生的兄长都比这两个人渣要好很多。
“硝子!!”
被猝不及防的揉乱了脑袋,五条悟恼火的一把把那个慵懒的女人拽下来,凶狠的狠狠揉了回去。
“哎呀,怎么可以对女士这么粗暴呢,悟,”半扎着头发的夏油杰优雅的将手搁在被扯来的家入硝子和五条悟中间,用巧劲轻而易举的阻断了两人的打闹,“夜蛾老师,我离开以后这家伙一直这样吗?”
夜蛾正道翻了个白眼,抬手给被气得把烟头扔在无下限外围的家入硝子拍了拍背,没好气地说:“说的好像你比他好到哪里去了一样。”
“六眼的少爷成年了竟然还这么低龄,”逮到机会可以踩一脚五条悟,伏黑甚尔明显又精神了些许,“可真是给五条家丢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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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哈哈哈,不过真是意外啊,悟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记忆仍然停留在五条悟和自己告别一幕的夏油杰懒散的笑笑,轻声说,“我还以为他是个更加自以为是的家伙。”
瞥了一眼身旁的夏油杰,七海建人淡淡地说:“实际上,五条先生表现出来的确实是个一切行动都只为自我满足的变态。”
“七海!!那可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呀!!”
“灰原,你的说法才是更气人的。”
“……这话我好想走马灯的时候听过我没开玩笑。”
曾是同期又是前后辈几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无奈的笑开。
至此,不同时段的隔阂、再见的别扭、竭力维持的冷静,如同冰雪般消融。
没有人应一直停留在过去。
不再拥有未来的人又何必对现在保持警惕。
他们是被邀请而来的客人,是观测者,是护佑生者的塔。
“真是一群愚笨的家伙……”
家入硝子瞥了一眼重新开始发呆的伏黑甚尔,礼貌的问候了一声:“抽烟吗?”
“…火也借我。”
这些闹剧对伏黑甚尔有些无趣过了头,在这睡睡醒醒的几次间,他也差不多要呆腻味了。
但仍在继续的观影,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几人都没能预想到的发展。
【……
医院的走廊里,急匆匆的身影从房门经过,说话声中有的在交谈着病情,有的像是警察办案,交杂着混乱的脚步声,声音比以往还要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