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的太阳照射下来,一片片金光闪闪。在林文鑫的心里,有些烦乱。他知道,这件事情不像那么简单,要拿回自己的马,或许可以通过武力解决,又或许可以通过脑力解决。想了想,他还是觉得脑力似乎更适宜。
“这马本来是我的,你看他,一个穷书生,买的起这么好的马吗?”,是呀,一个书生确实难有一匹这么骏的马。别说骏马了,就有一匹一般的马,那都非常荣幸了,因为一般的书生,也就只能靠自己步行而去。
“是呀”。
“我看谁偷谁的还不一定呀,这位姑娘,看起来像是有点门道的人,或许马还真是她的”。
“那也难说,或许这书生还真有那么一匹马”。
“是呀,看这书生,也不像是什么会偷人东西的人。但那姑娘也不像会偷东西呀”。
“是呀,事事难料,人心难测”。
一片议论纷纷,也不知道马是谁的。女子有些得意,你跟我斗,看我怎么弄你。有气,心里的愤怒几乎都要爆发出来,发泄在这个书生身上。
看着人们那异样的眼光,林文鑫不觉有点好笑,当然,这是胸有成竹的笑。你自己找事,那可就别怪我了。给自己一个安慰,也给自己一个理由。
脸色一变,林文鑫落下泪来,“我说老婆,你说我没本事,想跟他走,我不怪你。你走了,家里所有东西都拿去,只给我留下这匹马,留下一堆书,我也不怪你。书对你没用,那就给我吧。这匹马是我唯一的了,如今你连这个也要抢走,你让我怎么活呀?”。
“嗯?”女子和男子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本来是想出个气,没想到越出越气。心情本来就不佳,本想凭着自己的本事,把气都发作在书生身上,可是现在,本来已经占了主位的她,瞬间局势倒转。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切都是自己无能,当然一切又是自己所喜欢的。
无奈,自找麻烦,现在不但被人欺负,而且还被人占了便宜。自找的吗?对,就是自找的。那书生这么厉害,不但有一身武功,而且还那么聪明?我不相信,我一定要和你好好比比。可是,现在怎么比,人家已经占了便宜,要怎么办?
女子一阵慌张,身子有点颤抖,唯唯诺诺,“你……”。瞪着林文鑫,有点想骂人,“谁是你妻子了?”。
“老婆,我知道我无能,你要走就走吧,马也带走,我不会怪你的”。林文鑫很无辜,也很凄苦,悲凉的说道:“以后你要好好的过,我相信他会好好待你的”。
“这是什么人呀?”。
“唉,碰到这样的妻子也是难过呀”。
“这女人真是贱,看那书生多好”。
“不懂珍惜呀”。
一个个议论的声音,如雷电般,击入女子的脑袋,电得她身子有些颤抖,有点僵硬。“你们说什么?我不是他的妻子”,这下可着了,看着人们异样而带着鄙视的眼神,女子气得只跺脚。
解释,怎么解释呢?解释有用吗?本想借机好好拿书生来消遣一番,却没想到,这书生犹如诸葛亮一般,智慧充满了整个大脑。想要放弃,离开,可是面对这样的屈辱,能忍受吗?
“我知道你要离开,你走吧”。林文鑫一阵难受,泪水如泉涌般,不断从眼里流了出来。
“你……”,女子气得鼻子冒烟,火气越来越大,已经压抑不住。你得寸进尺,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什么也没说,女子长剑唰的一下把了出来,犹如灵蛇,在阳光下闪闪而亮。剑也怒了,看着主人被人羞辱,它简直想要穿透那人的身体。长剑一抖,一阵剑雨飘飘而落,刺向书生而去。
招招置人于死地,好不留情,女子似乎要把林文鑫刺死在眼前。剑像是有了灵性一般,游走如风,刚劲有力,而又柔和如绳。
眼看一剑刺来,林文鑫慌忙的后退了几步,是害怕吗?不知道。一阵哆嗦,身子一下子摊在地上,不是摊,而是跪,“老婆,你杀了我吧,你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剑直直而去,指着林文鑫的心脏,毫不留情。女子已经恨透了这个书生,从小到大,谁对自己不忍让三分,谁不被自己欺负而只能忍气吞声。而现在,一切都反了,天地变色,万物倒转。自己被别人欺负,却毫无返还之力。嘴上不能辩解,那索性就用手,用剑。
相隔本就不远,一剑又刺得迅猛无比,就要刺进林文鑫的身体。女子已经看到眼前这书生倒地,满身鲜血,跪着求饶的场景。面对现实,她似乎感觉不到了,嘴角一丝笑意,终于变得有了几分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