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江慕安了还从来不知道‘怕’之一字怎么写!白御齐,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警告你,若是敢再动我身边人半分,我定要你一无所有,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得活一次,她也曾想过不跟他们计较,好好地活出自己的精彩,可他们却总是恬不知耻地凑上来,求她虐。
那就怪不得她了。
电话被无情挂断,白御齐的喉咙好似被扼住一样,气得一口气上不来。
他堂堂白家大少爷,不仅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竟还被她给威胁了。
如果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见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一点儿也不生她的气,反而对她这样张扬跋扈的性格产生了兴趣。
他本来就喜欢她清纯可人的颜,如今又看上她的性子,心中顿时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欲望。
他想要征服她,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征服她!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白御齐伪装为倒垃圾的老大爷,终于悄悄潜入地下车库,开着他的豪车逃离了记者圈的包围。
回到白家别墅时,他脱下身上的清洁工人服,摇身一变又成了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只不过,因为是临时借的衣服,又穿在封闭的车内那么久,他身上染上一股难闻的垃圾味儿,久久不散。
“爷爷,您找我。”白御齐气喘吁吁地奔进大家,朝坐在沙发正中间的白震说道。
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家里除了白震、白岳夫妇,还有白震娶的填房梅氏,以及梅氏的两个儿子。
白御齐一走近,身上的臭味便将人熏得难受。
梅氏当即掩住口鼻,一脸嫌弃地说:“阿齐啊,你不过是被曝养情人,怎么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莫不是刚从垃圾场滚了一遭?”
这梅氏是白震跟时墨白的母亲离婚后再娶的,四十多岁年纪,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一样。
她一口气给白震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十分得白震的宠爱。
而白御齐的父亲白岳却是白震在跟时墨白的母亲结婚前,在乡下的原配生的,资质平庸,不堪大任。
可无耐,人家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很多人说,白御齐是白家所有子孙中最像白震的,从前白震也很疼白御齐,可近两年却突然跟他疏远了,也绝口不提继承人的事,让白御齐心里一点儿谱也没有,只能干着急。
梅氏自是看不惯白御齐跟自己儿子竞争,找着机会就会奚落他。
白震面色深沉,扫了白御齐一眼,朝他说道:“去洗个澡到书房见我,我有话跟你说。”
“老爷子。”梅氏不悦,缠着白震娇滴滴地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么?阿齐的事,我们大家都知道了……”
“闭嘴。”白震少有地严肃,一点儿也不惯着梅氏。
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白御齐一眼,拨开梅氏的手,起身朝书房走去。
白御齐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心中暗想,爷爷似乎不是因丑闻的事责怪自己,他好像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想要跟自己说。
会是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