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倒是大快人心的喊了一句,“离了好,那种渣男早离早好。”
我垂下头。
刚好,服务员上菜,一时化解了尴尬。
饭后,苏晴说她还得回公司加班,她那个可恶的老板还在公司等她,她不得不回去,所以先走了。
陆正南问我有没有事,要是没有事,陪他四处走走,多年没回榕城了,他说好多地方他都不认的了。
这样的要求我无法拒绝。
我带他去了榕城老街,中山路,上学时,我们经常在这条街逛。一路上,他没怎么说话,只是那样不缓不急的散着步,而我感觉有千言成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我想问他当年为何突然出国,又怕突兀。
“童童,你这几年过的好吗?”不知何时,他已顿步在我前面,要不是他开口,我估计就撞上了。
“挺好的。”我嫣然一笑。
“那为什么……离婚?”他问,一脸正色,眼含忧色。
“我的心病你知道的,我还是没办法……”我没往下说,因为我知道他明白。
他伸手疼惜的抚了抚我的头,没在多问。
默默的走了一会,我忍不住问道:“你还会走吗?”
“你希望我留下吗?”
他不答反问,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呵,”他轻笑,“暂时不走了。”
“那你现在住哪?”
“暂时先住酒店,房子还在找。”
“要不我帮你找。”我主动请缨。
他转头朝我笑了笑,“不用,刘浩在帮我找呢。”刘浩是他大学同学。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联系我?”我止住了步,抬头望他,这个问题曾经缠绕了我很久。
他凝视着我,好一会才回道:“怕听到你的声音,控制不住跑回来。”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挠了一下,又痛又痒。他那双过于清澈明亮的眸子竟让我无法对视。
“我回来了,你高兴吗?”他轻声问。
这样直接的陆正南让我有点窘迫,他以前可从来不敢这样问我。我垂着头,最后只能轻点了点。
听他愉悦的说道:“那就好。”
送他回酒店的路上,我才知道他是恒远特聘回来的设计师,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呆在榕城。
回到家,我刚进卧室,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苏晴打来的。
“快说,你跟陆正南都聊了什么?”电话刚接起来,就听到初晴很兴奋的在那头叫着。
我勾唇,“干吗要告诉你。”
“喂,你这是过河拆桥,要不是我这四年来不断的给你们传信,你以为他还会回来吗?”苏晴在那头嚷嚷。
传信?我什么时候让她传信了?、
“苏晴,你跟我老实交代,你都传什么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