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怎可对言郎动手?言郎好歹也是姐姐的夫君啊,对于女子来说,夫君就是天,就是一切……”柳云儿眼看着沈初初死死地握着冯言的手腕不松手,赶忙上前想要扒开她的手道。“呵。”沈初初冷笑一声,甩开冯言的手腕,朝着柳云儿扬了扬下巴道:“他是你的天,不是我的,你少在我这里惺惺作态,要不是你三更半夜非要和冯言来我院子里炫耀,我会对他动手?”“姐姐,云儿真的不是来向你炫耀的,云儿是真心想要跟你道歉的……”柳云儿眼泪汪汪地看着沈初初道。“云儿,不要再和她废话了。”冯言伸手抚了抚自己被沈初初捏疼的手腕,用力地瞪了沈初初一眼道:“她简直粗鄙不堪,难以理喻!”“是是是,我粗鄙不堪,我难以理喻,那你倒是与我和离啊。”沈初初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光了。“沈初初你真是想不出其他可以威胁我的手段了,就只会把和离两个字挂在嘴上!”冯言冷笑一声,看着沈初初道:“你以为你这样说了,我就会多看一眼?我告诉你,你想多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烦你!”冯言说完这番话之后,也不等沈初初开口说话,便直接搂着柳云儿的肩膀道:“我们走!别再和她废话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眼看着冯言和柳云儿的身影终于消失在院子外面了,青衣这才关上房门,转过头来一脸担忧的神情看着自家小姐道:“小姐,看冯言的样子似乎是不会轻易与你和离的。”“我要和离,由不得他。”沈初初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重新回到床榻上躺好道:“好了,青衣,早些睡吧,明日一大早还要回沈府一趟,和离一事总要告诉老爷夫人一声。”“是……”青衣满面愁容地应了一声,默默地将蜡烛吹了。第二日一大早,沈初初用过早膳之后,便让青衣备了马车,往沈府去了。到了沈府,沈初初问过之后才知道,沈正德今日竟然不在府里,她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沈正德的正妻秦盼儿的声音:“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沈初初吗,你不在冯府呆着,跑回来做什么?该不会是冯言不想要你了,打算把你休了吧?”沈初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奈地朝着天空翻了个白眼,再转身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笑容地朝着秦盼儿福了福身子道:“初初拜见母亲,母亲身体可安好?”“好,好着呢,自从你嫁出去之后,我这身子啊,是一日比一日好。”秦盼儿走到沈初初面前,上下打量着她道:“可是这会儿看见你之后,感觉我这身子啊,好像一下子又不太好了。”“那初初就不叨扰母亲了,初初先告退了。”沈初初朝着秦盼儿再次福了福身子道。“别啊,你都到了沈府门口了,却不进去,被人看见了,别人还以为是我不让你进去的呢。”秦盼儿皮笑肉不笑地朝着沈初初道:“进来吧,有什么事,就算你爹不在府里,也可以跟我和老太太说说,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