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腿儿!
什么情况!
她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还是不行。
仲英见状,接过去,握在手中,以拇指为利器,蓄力向上掰动。
同样无功而返。
眼瞅着先帝的密信可能就藏在这小小的一枚印鉴之中,却死活打不开。
母女俩急得满头是汗。
苏梨落嘀咕着,这老头儿,给她秘旨就好好给呗,偷偷摸摸不说,还藏得这么隐蔽,真是让人头大!
“姜叔叔,您见多识广,帮着瞅瞅,这个玩意儿,到底什么情况!”
苏梨落气吼吼的把那印鉴往姜大卫手上一递,自己跑到一旁的桌子边,撩起衣角,单腿踩在椅子上,端起那壶早已经凉透的茶水,咕咚咕咚的仰首喝了个痛快。
“落儿!”
仲英见她这不拘小节的样子,嗔怪的冲着她道:“女儿家,怎么如此的做派!”
苏梨落扯唇笑着:“娘,这话,别人说的出,您可说不出啊!
您想想,女儿家,有几个会整日提着长枪上阵杀敌。
下了战场,和一群将士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
“嘿!你这个小混球儿!”
“哈哈哈,怎么我这小混球,说的在理吧!姜叔叔,可以作证!”
说的,确实还都在理!
仲英也笑了。
看着苏梨落这样子,她总算放心下来。
还好,她没因为那些人,那些事,而变得一蹶不振,郁郁寡欢。
姜大卫笑而不语,只看着手里的印鉴,锁眉又抻平。
半晌之后,他开口道:“将军,大小姐,这印鉴,应该是出自墨家人之手,别看它如此小巧,内里应该是机关精巧,不是蛮力能打开的。”
东陵墨家,擅长工巧和制作,精巧神奇的构造,一件寻常的小东西,市面上就可卖到百金的价格。
墨家做的东西,若非发现了机关,想要打开,恐是不能。
苏梨落抬手用衣袖在唇边擦了下水渍:“墨家?这么厉害?”
她对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那可是瞬间来了兴趣。
将印鉴重新拿到手里,她将它倒过来,看着上面所刻着的字,脑中晃过一个想法。
“娘,有墨吗?”
“嗯,那呢!”仲英指了指她刚才喝水的方向,还真是大眼漏神啊!
苏梨落吐了吐舌头,拿着印鉴走过去,沾了点墨汁,在纸上印了下去。
除了嘉元帝的名号之外,并无其他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