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叔。”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若陀对自己的雪人加了八百层滤镜,拿着抽象的小人看了半天:
“有吗?我明明是照着你的样子捏的啊!
摩拉克斯,你来看看,像不像?”
钟离只是瞥了一眼就转移目光:“不伦不类,一无可取。”
八个字,把若陀打击得体无完肤。
若陀不服气:“你也来做一个?能比我的好看?”
“你的眼睛。”
“什么?”
钟离:“你的眼睛不是我做的吗?”
金镶玉,是他的得意之作。
“噢……”若陀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我确实是技不如人。”
这张帅脸不能没有这双眼睛。
两人来到削月洞府前。
钟离抱着崽崽,和削月说明来意。
削月擦了擦汗。
他是稍通药理,但他不是大夫啊。
但削月检查过后,给出的答案和钟离一样。
没有问题。
并且这个“没有问题”适用于现在的崽崽。
自从若陀给崽崽看了那个雪人后,崽崽就没有再睡觉了。
她的眼睛一直在朝四周看。
看乌云看山峦看鸟雀。
蒙上了一层雪的世界,对她来说很新鲜。
钟离又犯愁了。
难道闺女早上穿着小袄窝在杯子里睡觉只是单纯的困了?
“帝君……”削月试探着问,“您难道没想过把小公主放下来,让她自己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