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雅一上马车,见贺舒这模样也是吓了一跳。
急忙掏出怀里的瓷瓶递给她,今日去楚家赴宴,她特意将琴雪跟书雅分别留在贺府跟挽月居,叮嘱她们若是有人找她,一定要第一时间带到她面前。
“姑娘,这是有人送来的。”
贺舒挣扎了一下,堇熙微微松了力道,她忍住剧痛伸手去接瓷瓶,见里面是三颗褐色药丸,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陆宴辞,算你赶得及时!
她捻起一颗放进嘴里,腹部的剧痛慢慢减退,贺舒缓过劲来,“除了这个瓷瓶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没有。”书雅掏出干净的手帕想给她擦汗,被堇熙一把抢了过去,亲自给贺舒擦额头渗出的冷汗。
闻言,贺舒点点头,将瓷瓶装好放进怀里。
没有彻底解毒的办法,这仅剩的两颗药代表她还能再支撑三个月不毒发,她必须好好收起来。
堇熙见贺舒缓了过来,面容依旧冷峻,就连给贺舒擦汗的动作也不怎么温柔,“影七,回王府,再将司云川喊来。”
“是。”
贺舒乖巧的窝在堇熙怀中,伸手想去牵他的手,被堇熙躲开。
她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起来堇熙是真的很生气。
书雅规规矩矩的缩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
一直到贺舒被抱进堇熙的房间床榻上,他都没有和贺舒说一句话,把人放下就要离开。
贺舒伸手拽住他的衣袖,“盛光。”
堇熙连头也不回,任由贺舒拽住自己。
他以为自己在贺舒心里总该有一席之地的。
可事实好像并没有,贺舒不会把所有事告诉他,也不会在乎他的担心。
贺舒的心,是真的够狠。
“盛光,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