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奉北极真武真君律令!”我喝道。随着她的身子燃烧,我心里有了一丝块感。
其实它完全可以等到我彻底虚弱走不动的时候再来攻击我,那样我没有招架之力,只是耐不住性子,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现在既然她已死,结界自然就打开了吧。这么想着,我转身回去,打开了房门。
还是一间单房,并没有大厅。我可能是走得太远了。
这么想着,我走了进去,推开房屋里的另一道门,眼前一切都十分熟悉,似乎就是我进来的房间。
我去。
布下结界的,不是这个被我刚刚烧掉的护士!
我还在这个玩意的控制下。想起刚才被它吓着的经历,我不敢怠慢,拉开房门的同时,拍了一个引路符。
房间还是一样的摆设,桌子上带着一个雕塑,散落的书本还是在桌子上堆积如山,衣架上还是挂着一剑落上灰尘的呢子大衣,至于墙壁上的油画,是一个带着帽子的英俊青年。
连着开了五、六道门,我始终都在这个房间里转悠。
到了第七道门,门被锁住了。
就在这儿!我猛地回头,眼前的一切变得扭曲。原本笔直的桌子,在我面前肆意的扭摆。
我咂了一下嘴,你变吧,这样对我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万变不离其宗,无论你是个什么东西,最后还是趁我不留意暴起来抓我。
唉,我已经不太像一个女孩子了,没办法呵,女汉子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啊。
出人意表的,一堆灯泡从头顶砸了下来,夹着一个熊孩子的调皮笑声。
我挨着门退了一步,低头看去,地上却没有留下灯泡任何一只。
地上只有一张涂鸦的简笔画。我拾起看了看,一个女孩拿着一朵红花,脸上画了两道线,站在满是交叉的线上,在线的下端,画了一个女人躺在一个椭圆的洞里。
或许,我应该同情这个孩子。。。。。。
画上的孩子失去了妈妈。
身后的房门一声响动,我推测已经能打开了。
啪嗒,当我打开门的一瞬,毫不犹豫拍了一咒,面前是一张巨大娃娃的脸,占据了整个门口,从眼窝处流下一股血迹!
我的咒文拍了过去,穿透了它的皮肤,在这熊孩子的笑声中,巨脸翻转着消失掉了。
看着面前的画架,我开始有了一点熟悉。
这是那间画室,只不过这次不同的事,画室像是遭到过洗劫,不但画轴散落在地上,还有一只只散落的木偶,布满了整个房间。
我呼了口气,走到这里,应该要千万小心,因为我已经接近原点。
很有可能,这些木偶,待会都会一个个暴起。
这么想着,我开始迅速的拍咒,站在门口朝着每一个看到的木偶拍去,如果有异样,它们也会被我拍死。
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可不想莫名死在这儿,人生还有更重要的事。
随着一阵阵哗啦啦的木偶响动,我确定了房间里没有东西。
这次画布上又会出现什么?
怀着疑问,我一步步走到了画布面前,那是一个女人,三分之二的脸上都血肉模糊,只留出右眼和一小块完整的皮肤和黑色的头发,在额头上,刻了一个深黑色的“0”。
这是井书兰。
画室的墙壁上被喷洒了红绿相间的颜料。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