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跟随我学道术吧,要是再有倒行逆施,我就灭了你。”王萱说道。
秦逸牵着嘴角笑了一声,王萱使得好移花接木。
要是跟我学,杨晓璐岂不是成了她师妹。
韩宇龙皱起眉头,显然也是思考着以后该如何称呼杨晓璐。辈份差了好几辈,早知道,自己也去学聚阴术士,说不定现在还能落得他人推崇。
王萱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咳了一声,“我平日较忙,很少能够教导于你,你就先同你师兄韩宇龙学习吧。让他好好教你。”
韩宇龙闻言来了精神,将下巴抬了起来。
“你徒弟在这方面,比你强太多了。”秦逸低声说道。
“那你跟她过得了。”我推了一把秦逸,低声说道。
秦逸上下打量了一下青春活力的王萱,“也。。。。。。行。”
我一把抓住他的脸,扭到我脸边,“以后只准跟我过。”
秦逸仍是一副无赖的模样,“我要是出马,估计这些男人都没戏。”
您老人家魅力无敌,脸皮天下第一,佩服你了。
杨晓璐和几个神媒带回来了一些野味,估计够所有人晚上吃个大饱还可能留下富裕。只是。。。这些动物受伤的位置却十分精准,一箭或是一刀致命。
看来队伍中卧虎藏龙。
秦逸将跟随杨晓璐的人马一个个记在心里。
进入深夜,我等待着血人的第二次侵袭,却一只也没有见到。难道是看我们多了人马,害怕的不敢现身了?
太不公平了。昨天我杀的那么累。
秦逸看着沉沉夜色,感受着方圆的气息变化。
“梦掌教,”姜宜民拿着个军用酒壶看着歪七八钮在地上休息的众人,走到我身边,“喝一口吧。暖暖身子。”
我笑笑摇摇头,姜宜民在我身旁坐下。
“我在江湖上走的路太多了。对我来说,见过的生死实在不少。家里做盗墓,是因为穷。尽管这事有损德行,但是为了生存,还得去做。也正因为如此,我见过的是非也比其他人多。我多喝了几杯,想找人说说话,你想听吗?”
秦逸回过头,看着姜宜民,姜宜民也笑笑。
你是让给我讲洛阳铲,还是黑驴蹄子?这些东西耳濡目染,听到的实在太多了。
“我盗了20年的墓,做和尚还不到5年。这个行当,主要是承担心理压力和人性的考验。至于墓中的精灵鬼怪,倒是没有遇到过的。自从干了这个行当,我被刑拘过。也被同行出卖过。直到我挖到封山的一处大墓,折了兄弟后,本来已经得手。到山下将东西转手。。。。。。”
“怎么不是卖吗?”盗墓贼不是应该把盗出的宝物拿好卖个好价钱吗?
“就是卖啊,”姜宜民笑道,“你不懂我们的行当,拥有文物收藏证、经营文物店铺的出土贩子,给我们“掌眼把脉”,常常第一时间赶到盗掘现场坐地收赃。我们盗挖到的宝贝出手速度非常快,短短时间内就能多次转手。手上藏祸啊。这是一条禁忌。”
“我的堂兄死在墓里,因为墓里缺乏空气。我知道我迟早也要步他的后尘,到了山下,没有见到贩子,却见到一个和尚,”姜宜民看着我,“他说他叫怜行。”
我和秦逸对视了一眼。估计是我们遇到怜行以前的事了。
“起初我以为是个同行,伪装成和尚的身份,有心害他。却不想我一铲劈下,却划过他身体,劈了个空,我这才知道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心里害怕起来,拔腿就跑。结果跑了整整一夜,也没有跑出封山,始终都在我挖的盗洞身边转悠。
最后我几近崩溃,破了绝不走空的誓言,将挖出来的东西,又扔回了墓道。这才带着探测仪,走下了山。”
“探测仪?”我不解的问道。
“就是探矿设备。墓室里往往有矿产,便于我们定位。”姜宜民说道。“接着我去自首。再不接触这行。叫我徒弟也收了手。”
那就是小浮了。我皱着眉头,不知道姜宜民给我讲这些到底是有什么含义。
“盗墓这一行,自古就有,报应巨大,从来没有过例外,手艺再好,也逃不过。我已经发誓不再碰这一行,可是到了明天,还是要破戒了。我担心自己出不了那个墓。要是我死在里头,你们能不能帮我照顾小浮?他还是个孩子,路还很长。”
原来是有所求。
“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查看盗洞,说实话,算起来我手上走过不少墓,只有这次,有理直气壮的感觉。”姜宜民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人数之多,恐怕也是头一次。”
“这里是黏性土,掘进的速度比北方的沙土更快。在沙土挖通道的时候,一边挖一边要做壁,要把土培紧,否则人一下去,那个洞一塌,人就出不来了,北方的墓室挖下去后,人可以直立行走。明天的墓只能用绳子系住脚,从挖好的洞爬进去。如果出现危险状况,身体的姿势决定我是很难爬出来的。你们只要记住一条,一旦我在里面出现意外,绳子扯不动的话,这里就不要再讲什么兄弟道义或父子感情,拉住小浮,必须第一时间撤退,以后每逢清明,就多烧些纸钱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