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黑,他居然能看得见?”王萱惊讶的说道。
我们急忙追上,只见他钻进了一堵石墙左下角的一条小通道,这通道的形状,就像个大型的子弹头,秦逸说了声小心,就第一个跟在后面。
我背着秦逸的母亲尸体,只能在地上匍匐着前进,幸亏,学剑的时候,吃过负重的苦,一具女人尸体,我还背得动,而且我一直感觉,这具尸体在变轻。
也有可能是错觉。
爬了一阵,我穿过了石道。面前是一堵石壁,“他在哪?”王萱问道。
秦逸向右边飘去,我便望了过去,那人已经走到了右侧的边上。正在顺着石壁攀爬。
“唯一的出路,在下边。”面前是一间密室,四周都是阴湿的墙壁,密室的中间,是一口大井。那人正在板着几根挡住井口的木板。
搬开以后,就坐到了一旁的地上。
王萱拿着电筒朝井里看了一眼,井里并没有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更不知道是通向那个地方的。
秦逸则望着头顶的石壁,若有所思。
我取了一块小石头,在井中央扔了下去,隔了4分钟,才听到了一声“啪嗒。”
看来这口井,起码有500米深。
这有点匪夷所思,我们是在找出口,结果却要往地下走500多米?那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地面上?
真是见了鬼了。
我看着面前双眼无神盯着井边的男人,他的话可信吗?
我让秦逸将我身上的尸体解下,决定先吃点东西,如果真是要下去的话,我们没有绳子,只能顺着石壁滑,下面更不知道会有什么等着我们,得补充一点体力。
我给那人递了一块面包,男人伸出手来,掰了一半,放到嘴里嚼起来。
他右手的指关节和手掌布满老茧,看上去,像极一个右手用剑的剑客。
“你是谁?在这里呆多久了?”我冲他问道。
他抬头看看我,低下头去,慢慢说道,“我是一个道士,在川西的三清观,在两年前我应一位道友的邀请,给他的弟子教剑术。他的弟子身体很弱,似乎不久人世,道友对我说,希望我能给他教一些太极剑术吐纳的法门,有助于他延年益寿。我便悉心教导。谁知道,这个年轻人,只学了一个下午,便将太极剑只重其意不重招式的要旨掌握了。我教了三天,他进步神速。我也就更加赞赏。”
他说的该不会是。。。。。。
“后来,我见他尊师重道,便十分喜欢,也就开始认真教导,将我一生所学,悉心教与他,在一年以后,他的剑术犹如神助,与他交手,已隐隐有压倒我之势。我便收了他做弟子。将自己的古剑传了给他。”
“他叫李睿渊,是吗?”我平静的问道。
“你认得他?呵呵。。。”他苦笑道,“算计还是有失误的,你居然认得他。”
“我叫何修谨,依尘,要是你能出去,我拜托你一件事,杀了李睿渊!”面前的男人说道。
秦逸瞅了我一眼,没有言语。
“为什么?”一个道长,能让我去杀人,这李睿渊又做了什么事?
“他欺师灭祖,逼死自己父亲,勾结邪教,杀人如麻练邪术,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何修谨恨恨的说道。
从我发现的普渡村事件看,他确实做了不少恶事。
“我在他的举荐下,进入了集团。集团给我承诺,让我去任三清观的观主。也是我自己贪名,一时间糊涂中了圈套。甘心为他们办起事来。”他摇头说道,“这里是个研究所,我初始以为,他们在研究鬼怪和恶灵。所以出谋划策,为他们解决了不少难题,但是最后我发现,他们是打着漂亮的旗号,在对人进行实验!”
他看了一眼地上秦逸母亲的尸体。
“好好的一个女人,让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我真是后悔,怎么就听着他们巧舌如簧。”何修谨说着。
“你是说,李睿渊也折磨了这个女人吗?”秦逸冷冷的说道。
“没有。”何修谨说道,“他只是把我带到了这里。然后就出去搞他的勾当。我说的是王氏集团。”
“然后呢?”我对着何修谨说道。
“这里是术士总坛的聚集地,至少也有百年的历史,他们一方面借地方研究,一方面探索这里的秘密,接着他们找到了这里,我还记得他们发现这个古井时的兴奋。他们到了下面,从里面挖出了一些尸体,在我看来,那些尸体足够成为荫尸,身上必定带着尸毒,但是他们丝毫不以为意,没多久,他们用车把尸体拉走了,同时还从这底下运走了十只铁箱和一只刻满符文的石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