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谷紧紧的扣着花若溪的手腕一动不能动,气得花若溪破口大骂,
“你才是疯子,你一个野种!”
见到僵持的二个女儿,花海正紧走几步,
“住口!”花海正不由得差一点气歪了鼻子,哪有一个当朝的太子妃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的肆无忌惮、不计后果,传出去定认为相府教子无方,育子无术,自己还有何面目示人?
花若谷见到太子、花海正都从房中走了出来,立刻松了手,小心的站到了一旁。
见到花若谷松了手,花若溪手正气得直痒痒,立刻扬起手冲着花若谷就是猛然的一个耳掴。
花若谷则机灵的立刻躲到了花海正的身后。
啪一声!不偏不倚正打在花海正的脸上。
不远处的仆人稀嘘一声赶紧撤了。
看了看四周仆人们传将过来的奇异、羞辱的眼神,花海正立刻摸了摸立刻红肿起来的脸,气得胡子乱颤,目露凶光,伸出手指哆嗦的指着花若溪,冷冷出口,“溪儿,成了太子妃,你倒长了本事了。”
花若溪立刻吓得哆嗦了下,她就是再有本事也不敢当众掌掴自己的父亲啊,可是刚才气晕了明明那个贱人在前面。
“花相!”太子赶紧上前去看花海正,回过头无奈的瞪了眼太子妃,眼中却是一团失望。
花海正的大手在袖筒另握了又握,如若今天不是在太子在场,他非得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儿一顿。
“太子妃!请回房梳妆!”花海正憋着胸口的那口气。还是回过头来吼着不成体统的女儿,自己捧若明珠的女儿,居然当着众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花海正则气得怒炸当胸。头也不回的向着花厅走去。
看来花海正还真是疼这个女儿啊,不然挨了巴掌,还惦念着女儿的妆容,是怕她给太了丢了人,还是给相府丢了人!最重要是怕她失去一朝母天下的风范。花若谷无奈的摇了摇头。
花若溪气得顿首捶足,不知所措起来,呆呆的望着父亲远去的身影,她现在就是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啊。
回过头来看见拉着花小鱼就要淡出她视线的花若谷,花若溪紧握拳头,今日之辱必当她日讨回。
“溪儿,赶紧梳头!”周芳玉匆匆赶来,一脸讨好女儿的样子。
“打了,”花若溪喃喃自语。
“打得好!”周芳玉不明理的说着,不过她刚刚看见花海正黑着一脸走了过去,连自己都没有搭理。
“打了父亲了!”花若溪小心出口。
“啊?”周芳玉嘴巴张得立刻合不拢了,连忙吩咐丫环道,“赶紧给小姐梳好了,快点!”周芳玉不安的看着远处的老爷及太子一齐踏进了花厅。
午膳之际。
老夫人、各房的姨娘们纷纷来至花厅。
重新梳妆过的花若溪强挤出几堆笑容,在周芳玉的搀扶下缓缓来到花厅小偏厅,小心的走到父亲跟前,泪眼盈盈,“父亲大人在上,不孝的女儿给您请罪了!”
说完扑通的一声就跪倒在了父亲膝前,泪水从脸上一滑而落。女儿不是故意,本来想要打那个贱人……
“好了,谁也不能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一朝的太子妃,千万人嘱目的身份与地位,要注意自己的品德言行,乃天下人之楷模,哪能如此粗俗无礼,如村妇所为。”花海正怒斥着女儿。还不时用大手捂了捂发肿的脸,脸色格外铁青。
“女儿记下了!”花若谷委屈的瞟了脸色难看的太子一眼,希望太子能给通融一下,可是太子却故意把头偏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