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小心翼翼地说着,一双美目仔细地观察着萧凛的神色。
“这还差不多……”
萧凛闻言,长眉舒展,俊美的脸上带了几分笑意,但随后眉头又微皱道,“但终归是心软了些……”
“秦忠,传朕的旨意──妼妃出言不逊,以下犯上,顶撞贵妃,着降位为嫔,以示惩戒。”
萧凛的声音清冷淡然,没有丝毫温情。
就这么女主楚惊月便又降位了……
花芜目不转睛的盯着萧凛,想在萧凛的脸上发现一丝丝对楚惊月的心疼和不舍,可是……没有。
不但没有,花芜发现萧凛在提及楚惊月时,眼中似乎还隐隐有一丝嫌弃。
萧凛居然嫌弃楚惊月?!
这怎么可能?!
花芜甚至想揉揉眼睛,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突然有些心慌。
“皇上,妼妃不是您心爱之人吗?”
花芜捏着帕子的指尖都泛了白,脱口问道。
“谁和你说楚嫔是朕心爱之人?!”
萧凛墨如鸦羽的长眉紧皱,不悦地反问道。
“可……可您独宠了她三年……她……她还是女帛星啊?”
花芜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一双潋滟的美眸满是茫然。
书上明明就是这样写的啊?是哪里不对啊?!
所以……他的阿芜是在吃醋吗?!
难怪,他刚进时阿芜那般热情,原来是因为担心她责罚了他的‘心爱之人’,怕挨骂,所以,才这么讨好他。
他的阿芜可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连吃醋都是偷偷的吃。
这句话,阿芜已经想问好久了吧?
萧凛将花芜抱起,落坐,让花芜坐在他的腿上,挥退
了翊坤宫所有的宫人……
“楚嫔是女帛星不假,不过,朕却对她并没有感觉。”
“裴玄认为朕是大兖朝历来唯一一个可以破除女帛星诅咒的人……”
“朕之所以独宠了楚嫔三年,是因为当时有人假借太后的手一直在防着朕的后宫诞下子嗣,朕最初以为是太后下的手,念着母子情份,朕当时选择了退让……”
“楚嫔身子不好,不能有孕,才是朕这三年常宿在合欢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