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第二天,就等来了让我失望的结果。
我们监区的指导员,因为对多名囚犯进行殴打凌辱,加上上次的处分,会议商量出来的结果是,降级处分。
她被降为了监区队长,还是管着我。
而现在的队长马玲,因为对囚犯进行殴打,降为小队长,调到了A监区。
这下子,马玲和康雪她们又在一起,又在一起狼狈为奸了。
是,处分是处分了。
可是,我觉得这次她们捅的篓子那么大,都打得让女犯自杀了,还不被开除吗?
可谁想,就只是降级的处分!
我心里不爽,马上电话给贺兰婷,说你们都怎么处分的,降级?降级有什么用?
降级不过是掩人耳目,过段时间,如果她们表现还过得去不犯什么大错,想升回来就升回来。
只要不是开除,所有的处分都没有什么震慑作用。
贺兰婷听我发完了牢骚后,问我道:“那你有本事让她们滚出去?”
我说:“我没本事,可是你有本事。她们都已经这样了,害死人了,还不被开除?”
贺兰婷说:“水很深,你以为我是神仙想让谁走让谁走?我也有上司。在这里,我也有动不了的人。如果没有彻底可以让她们滚蛋的证据和理由,很难开除她们?”
我说:“这什么啊。那彻底的理由和证据,是什么?”
贺兰婷说:“慢慢找吧。”
她挂了电话。
靠。
我一拍桌子,唉,算了,来日方长。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有她们没有我,有我没有她们。
我们都细心谨慎的,生怕对方捉到自己的错误,我们像蛇,互相在暗处盯着对方,看看对方在什么地方露出破绽,就想要咬一口把对方咬死。
贺兰婷突然又打电话过来了。
她叫我过去那里一趟。
我马上去她办公室,她没有急事她不会叫我。
我过去后,进了她办公室,问道:“表姐,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
贺兰婷表情严肃,喝了一口茶说道:“马玲确实是该开除。”
我问道:“怎么会这么说?她得罪你了?”
贺兰婷说:“何止得罪!”
我说:“她不是被拉去A监区做管教了吗,怎么了?”
贺兰婷说:“今天刚到那里,她就给我找麻烦了。”
我问:“到底什么事嘛?”
贺兰婷说:“她过去A监区,A监区长和康雪让她管几个监室,王莉不知说错了什么,她让人把王莉拉到角落,亲自动手打了王莉一顿。”
我惊愕。
妈的,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啊,刚被处分,才过去,马上又打人了!而且打的还是贺兰婷朋友的妹妹。
我问道:“王莉告诉你的?”
贺兰婷说是。
我说:“有拍到这段视频吗?妈的告她,干死她!除掉她!”
贺兰婷说:“马玲很聪明,把王莉拉到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然后才打。没有第三人看到。”
我叹气说:“这家伙,竟然那么嚣张。而且她的手还是吊着的,早就该打得她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