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没发觉,你真让我感到反感。”贺兰婷说。
“他是你爸的人?别以为你爸的人我就不敢动!”
我心里担心,他这么说,贺兰婷当的监狱里那么高的官,她爸爸一定更加高了,而他连贺兰婷父亲都不放在眼里,可想而知,两人的身份背景都是我望尘莫及。
只是,你们他妈的闹别扭别把我拉扯进去啊。
“你走吧,我对你的感觉已经彻底毁了。从今之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如果你的东西不拿走,那我走,这房子,你拿走就是。”
“好啊贺兰婷,你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男的不甘心。
他上去死抓住贺兰婷的手,贺兰婷警告他:“放手。”
“你这个婊子,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警察,甩我?”他用力了。
博美犬对着那厮狂吠。
我看情况果然不对劲,心里着急了,脱口而出对贺兰婷喊道:“给我开门,快!”
就在这时,贺兰婷不客气的一手抓住男的领口一手抓住他头发,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制服了那厮。
监狱的女人,都好不惹啊。
那厮灰头土脸的急忙爬起来,许是感到了羞愧丢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开门:“算你狠,敢动我,你记住,今天这事没完!”
他出门的时候还恶狠狠剐了我一眼:“看什么看!”
我低下了头。
在他们面前,我只有低头的份。
小博美犬一直跟着他出到门口对着他狂吠。
我走进去,关心的问:“没事吧你。”
“你不是走了吗?”
“他,他是你男朋友是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贺兰婷臂膀上,被那厮抓出的两道痕迹,血流了下来。
我说:“你受伤了。”
“没事。”
“要不要,帮你擦点药水。止血什么的。”
贺兰婷有些惘然:“好啊。”
“我去买。”
“不用,那里有。”
她坐回沙发上,看起来心绪烦乱。
我在电视机柜的抽屉里拿了小药箱,里面有简单的一些救治药具。
“这个。”她指了指。
“好。”
我给她擦药,她疼了一下,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恢复,我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涂擦,问她:“表,表姐啊,刚才那厮是表姐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