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说:“是真的。”
我说:“那我先找个人,假冒你,放在你监室三天。没人知道你在外面。”
柳智慧说:“谢谢。”
我说:“那我可以帮你其他的。例如帮你找你堂哥!”
柳智慧说:“我知道他在哪。”
我说:“那你打算怎么做?”
柳智慧说道:“让人杀死他。”
我问道:“你什么时候请了杀手。”
柳智慧说:“等他死了我再告诉你。”
我语重心长说道:“柳智慧,你这样子是雇佣杀人,你是谋杀罪啊。”
柳智慧说:“我没那么蠢吧,我会让别人自己心甘情愿亲自对他动手,还扛这个罪。”
我问:“你又要用操控心理的方式操控别人帮你杀人吗。”
柳智慧说道:“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帮我?”
我说:“真的。”
她说:“带着我离开这里,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我问道:“这里不安全吗。”
她说:“不安全了。”
也是,那臧小玲的家人还跑来这里,万一被发现,就麻烦大了。
我说:“好,我带你去。”
柳智慧拿了一条围巾,环住自己的半边脸,用皮带重新戴好,然后跟着我下楼。
她掏出一部手机,给谁打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她特意走到了很前面,不给我听见。
等她挂了电话后,我走过去问:“你和谁打电话。”
柳智慧说:“臧小玲。”
我说:“哦。你怎么有手机。”
柳智慧说:“她帮我弄的。”
我问道:“你是不是也控制了她啊。”
柳智慧说道:“你怎么不奇怪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呢?”
我说:“我不奇怪,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我怕你受到伤害。我想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