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游对此颇有认同。
“你说说,本是同根生,不对,同根用,相煎何太急呢。”李浮游摇头。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一把扇子,风度翩翩的摇了摇。
“嘁。”勾子不屑。
“把你关在深门大院了,整天围着一女人转,你也得疯。”
勾子觉得,让她们疯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些大猪蹄子。
“哎,哎,这打击面有点广啊。”顾白提醒她。
“哦,对。”勾子点头,“公子,你是别人啃不到的大猪蹄子。”
“嘿,你这小奴…”
顾白表示,你又不是女人,为什么帮女人说话。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勾子正义凛然,面对自家公子也不怯。
王守义向她竖起大拇指,“现在像你这样有正义还丑的,不多了。”
“你大爷!”
勾子向他竖起中指。
世人对她恶意频频,而她只以中指相对。
她活着,就是对这贼老天,最大的嘲讽。
几个人不理中二的勾子。
王守义继续道:“这次去快活楼,我们顺便可以找孟小溪,了解下稳婆闺女具体怎么死的。”
勾子赶上来,“老王,你还真是赶案子,我还以为你是去蹭饭呢。”
“去,我是那样的人?”
王守义翻个白眼,“我老王,一辈子以案子为重,以守护正义为己任。”
“行了行了。”顾白打断他,“县令不在这儿,别在这儿大义凛然了。”
“县令公子在呀。”李浮游说。
“得了吧,我这县令之子,比老王在县令面前还不受待见。”谢长安无奈。
王守义跟着点头。
他可不敢让谢长安帮他在县令面前美言,因为谢长安的话,县令都是反着听。
说回快活楼,王守义拜托李浮游。
“李公子,我们几个里面,去快活楼最多的就是你,烦请你向孟小溪引荐一下我们。”
李浮游一脸为难。
“孟小溪姑娘可不是用银子能请过来的。”
作为余杭城内第一楼内的头牌,孟小溪可不是一般的清倌人。
她以绝色而知名,以才艺而娱人,因此成为孟小溪的座上宾,必须得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