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现在信不过王守义,不是信不过他的人,而是信不过他的智商。
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顾白可不希望就这么断了。
“老王,你别着急,让我来问问他。”
“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好问的。”
话虽如此,王守义还是给顾白让开位子。
顾白审视飞天鼠一番,“暂且认为你说的是真的,只是一个贼…”
“我本来就是一个贼。”
“你好很骄傲?”王守义瞪他。
“盗圣大会,我排名第二呢。”飞天鼠小声嘀咕。
顾白问他,“好,你是贼,那你告诉我,来我书屋偷什么?”
“你不明知故问。”
飞天鼠方才就是中了勾子圈套,才被抓住的。
“不说?”顾白挥手,“勾子,取针。”
“好嘞。”勾子转身离开。
“取针作甚,你要扎死他?”王守义疑惑。
“我在他脸上刺几个字。”
“什么字?”
“吾是大盗飞天鼠。”
顾白看飞天鼠以后还怎么上街,怎么在他们盗圈儿里混。
“这主意不错。”王守义眼前一亮,“不过,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那你来。”
“那不犯法。”王守义摩拳擦掌。
“别,好汉,我招。”飞天鼠撑不住了。
在脸上刺字这一招太狠了。
“好,老实交代,你来偷什么?”顾白问他。
“一本,不,几页书。”
“几页书?”顾白疑惑,“什么样的书页?”
“帛书,用白丝织就,水火不侵。”飞天鼠也干脆,见躲不过,知无不言。
“那是什么书?”
飞天鼠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偷书,别的一概不问。”
“还不说实话?”
王守义接过勾子手里针,“来,我给你扎几针。”
飞天鼠哭了。
“不是,我真不知道,我就拿钱办事,还只收了定金…哎,对了。”
飞天鼠忽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