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顾家经营书屋时,顾白负责抄书,经营书屋。
他的兄长则划船在外收书、求书与寻书。
顾家人被杀后,找不到丝毫线索的顾白认为,顾家人被杀,或许与书有关。
于是,在月前他贴了这么一告示。
顾白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伴着兄长被杀,一书船的书也不见了。
上面有很多求来的书籍,也有需要抄录的书籍,甚至不乏要换的孤本、奇书。
这一烧,损失大了去了。
许多人虽然对顾家的不测表示同情,但赔偿还是要赔的。
顾白这告示一出,可想而知每天将有多少真债主上门。
这也是顾白躲在山寺迟迟不归的原因。
勾子把门打开,灰尘簌簌的往下落,等她彻底看清书屋内情况后,惊讶出声。
“怎么了?”
顾白向前一步,见书屋内被翻了个底儿朝天,书架七零八落,书被丢的到处都是。
“遭,遭贼了!”勾子惊讶地说。
顾白眉头微皱,脸阴沉下来,什么话也不说,
但等他进去后,整个人眉头舒展起来,“若排除了贼人,看来可能真的与书有关。”
这是半年以来,他排除所有可能后,唯一得出来的有用线索。
顾白让勾子去报案。
他则提笔,又写一告示:
书屋被盗,吾兄暂存之书皆遭不测。
这样一来,顾白以前那告示引来的债主,就又可以回去了。
至于赔偿,顾白已经与他们商量好了,有书赔书,无书赔银子。
还好顾白兄长不曾结交什么大儒权贵,不然还真不是银子能交代过去的。
勾子很快报案归来。
出乎顾白预料,跟在他后面的差役中,领头的是王守义。
“老王,刚才分开时,你还笑不拢嘴,怎么现在垂头丧气了?”
顾白疑惑,“难道回家发现你家娘子偷人了?”
“我不曾娶妻。”
“那就是你偷别人被发现了。”
王守义抬起头,“不,我丢人了。”
原来,不止顾白觉得扯,县衙的县太爷在听到王守义的禀报后也觉得很扯,训斥他一顿。
“你说说,哪里扯了?”王守义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