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追上勾子。
“勾子,你放心,公子不会卖你的。”
勾子:“我这是高兴,至少证明本姑娘还是有用处的。”
“你这用处还不如给我磨墨呢。”
至少磨墨还有一点儿技巧在其中。
“也对。”勾子点头,“我虽然可以用脸吃饭,但用才华吃饭也不错。”
“行,脸皮大有长进。”
勾子得意,“那是公子教导有方。”
俩人半揶揄半吹捧着,往回走。
“公子,现在雇主的身份打探不出来,咱们怎么办?”玩笑之后,勾子问顾白。
顾白也犯难。
但他们今晚也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我们知道,鼠儿姑娘手中有他的信息。”
鼠儿姑娘作为摘星楼在云雨楼的人,也一定有账簿,不然不好向摘星楼交差。
“所以,现在我们只要想办法把鼠儿手中的账簿搞到手就可以了。”
“那公子,你要不要用一下你的美男计?”
“去,费那事儿作甚,咱们也雇一个贼不就成了?”顾白说。
勾子站住脚步,“不是,公子,你既然有这么好的法子,为什么还让我去楼前招呼客人?”
顾白很无辜,“我这不是也是刚想出来。”
勾子将信将疑。
不过,在路过一卤煮摊子时,俩人一人一份,勾子登时把这些抛之脑后了。
用过饭后,俩人继续慢悠悠的往回走。
“那肠子真不错,软烂肥香。”
“肺头也行,细腻,还有那豆腐,鲜嫩入味。”
“香而不腥,这卤煮绝了。”
顾白让勾子记下来,“以后咱们隔十天,不成,五天,来吃一次。”
“好。”勾子点头。
她也在回味,“那宝盖儿才绝呢,吃起来有弹性又有嚼头,下酒真不错。”
他们相互评价着,回味着,最后不约而同的摸了摸肚子。
“我怎么觉得有点饿了。”勾子说。
“那咱们回去在吃一顿?”顾白提议。
勾子点头。
于是俩人转过身,又向卤煮的地方走去。
下雨天,夜还深,街上行人稀少,酒鬼也遇不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