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沁下意识地张嘴,将他的手指咬住。
痒痒的疼自指尖窜开,风千墨却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昨晚,去了明月酒楼?”他转了话题。
苏云沁松开了嘴,转过头唾弃了一口,抬起衣袖狠狠抹了抹唇。
这死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厚颜无耻,又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对,我去了。”她也不拐弯。
风千墨走至苏小陌的椅子上落座,声音低冷了几分:“锦荣此人,你不是对手,不要胡来。”
他这是在警告她。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她自然是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的关切之意。
她心底还是没来由地软了几分,还是瞥开了视线。
“我从不胡来。你放心好了,我从来不插手你们的事,但若是那人真的对我们苏家有心思,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倒是挺好奇的,到底是她的毒厉害,还是他们的蛊毒厉害。
“蛊虫有三类,分为双生蛊,母子蛊,情人蛊。”那方的男人幽幽解释着蛊虫,“云沁,他若是真心想对付苏家,不必在爷爷生辰之时用如此简单的蛊。”
苏云沁面色一僵。
简单的蛊?
那竟然只是简单的蛊!
男人单手支着下颚,等待着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苏云沁有了反应,在他的身侧坐下。
“哎,你应该挺了解的吧,不如也教我点东西呗?我说不定能给你解你身上的蛊。”
“你解不了。”他说的斩钉截铁。
苏云沁不悦地沉了沉脸色。
这小子,连哄女人都不会。
“没试过你怎么不知道?”
“不需要试。”男人原本支着下颚的手松开,指尖摩挲在她的下巴上。
奈何,却抹到了满手的脂粉。
他扫了一眼手中的脂粉,眉微微蹙了蹙。
苏云沁感觉到下巴上一阵酥酥痒痒的触感,她微微往后退,好避让他的触碰。
他们之间地关系,似乎有些尴尬。
她稳了稳心绪,出声道:“知道你小气,你不愿意教就算了。冷星尘,你把他怎样了?”
风千墨收回了手,眸色一沉。
此时此刻,从这个女人的嘴里提到别的男人让他心情很不爽。
苏云沁可察觉不到他的情绪,见他突然沉默,便知道肯定问不出个所以然。她轻叹了一声,起身走至了书房的窗边。
“既然无事,我先走了。明日还要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