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么啊!把脚收回去,不准摆外八!”
钟年整整折磨了朱瞻基几乎半个时辰,累了就歇,歇好了接着站,好不容易丫丫做好饭救了朱瞻基一命。
饭桌上,朱瞻基壮着胆子询问钟年道,“先生,你可不可以让我爹爹来接我啊,我想回家了。”
钟年抬了抬眼皮,淡淡地问道,“怎么?这就坚持不了了?就这你还想学武呢?”
朱瞻基反驳道,“哪有!我就是想娘了,我想回家看看。”
“哦?真的吗?”
“当……当然是真的!”
钟年淡淡地道,“不出意外的话,最早今天放衙,最迟明天,你爹或者你爷爷就要来了。”
朱瞻基顿时喜笑颜开,但是他很快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钟先生,你怎么知道的啊?”
钟年耸了耸肩,随口道,“猜的。”
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由于昨日钟年出去“偷”卖身契耽误了一些工夫,所以有几个案子没有审完,钟年决定再拿出两个时辰的时间来审案。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钟年回到后院简单吃了口饭,甚至没时间“调教”朱瞻基,就又回到了前衙。
因为……好戏,就要开演了。
“大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肃静!”
钟年敲了敲惊堂木,喊了一嗓子,随后慢悠悠地道,“堂下所跪何人呐?”
“大老爷,民女金凤楼的鸨母蔡兰。”
“草民洪山,是金凤楼的龟公。”
钟年一听乐了,“哎哟,什么风把你们二位吹到县衙来了?”
那蔡兰扭着身子给钟年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说道,“咱(我,一种亲切的叫法,并不是咱们的意思)金凤楼出了个贼,偷了东西跑了,我们二人心里干着急却没有办法,希望大老爷能帮忙抓到这个可恶的贼,到时候……大人你懂得~”
饶是钟年有了心理准备,也被恶心的不行,差点吐了出来。
好在他忍住了,不然这个戏就不好看了。
钟年简单调整了一下后淡淡的开口道,“再把你那一套死处拿到公堂上来,本官先打你二十大棍。”
“嗯~”
“啪!”
钟年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怎么?你想先给你的同伴做个示范?”
蔡兰怨毒地看了一眼钟年,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只不过依旧是夹着嗓子道,“大人,民女知错了。”
钟年深吸了一口气后,道,“说吧,你们状告何人?”
蔡兰与洪山对视一眼后说道,“大人,我们状告我们楼里面的一个妓女秦莲,她偷走了自己的卖身契。”
钟年很是配合的说道,“哦?你说的秦莲可是来自上元县?”
蔡兰急忙道,“是的,大老爷知道她?”
钟年点了点头,“自然知道,昨日便是本官给她办理的从良,不过本官可是听说,有一位应天府的赵公子已经用一百贯大钱给她赎身了,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她偷了自己的卖身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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