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出来,林逾静浑身都是软绵绵的。
倒是那个声称自己会恐高的人,不仅一点事都没有,心情似乎变得更加愉悦了。
林逾静心情郁闷,但转念一想,可不是自己送上门的嘛。
自作孽不可活啊。
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
凌晨,附近的钟楼会有声音。
那是一种让人倍感神圣的声音。
林逾静幻想着,是否在钟楼之中,有一个敲钟人。
她是一个脑洞极大的女人,思维跳跃,常人一般难以跟上她的节奏。
“晋尧,晋尧,来,庆祝一下。”
她洗完澡,头发都没吹,就端着一杯红酒到他面前。
她蹦蹦跳跳,险些绊倒,也是可爱。
好在云晋尧及时扶住她。
“大晚上的,喝什么酒,睡觉。”
他不仅不喝,还不让他喝。
这酒是他们去葡萄酒庄园的时候带回来的,年份很不错,林逾静垂涎已久。
就这样被拿走,她心有不甘。
“晚上喝酒,才更有氛围嘛。”
她缠着他,用一贯的磨人招数。
她算是个生活中比较独立的女人,但到了云晋尧面前就会变得爱撒娇,仿佛一个孩子。
而她也深知这样的招数他全然无抵抗力,只能缴械投降,她才屡试不爽。
“哦?”
他眉峰一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里多出了一缕光芒。
林逾静再了解他不过,觉察不对,立刻后退一步。
奈何他动作更为迅速,一把又将她扯回怀中。
“我们的云太太想要什么氛围啊?”
隔着衣裳,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她一瞬间变得面红耳赤,比喝了烈酒的反应更甚,那通红一路蔓延至脖子根。
“我错了,是我错了……”
能让林逾静讨饶的,也只有这一种方式了。
“来不及了。”
云晋尧话落,嘴角一勾,俯身吻住她。
她试图推搡的手,被他紧紧地拽住,然后,她就稀里糊涂的被云晋尧给彻底推倒。
“云晋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黑暗之中,林逾静几次想要裹着被子要逃跑,可惜都被云晋尧给拽回去,压得死死的。
他们一夜没睡,直到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