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女帝,还在为自己覆灭阉党而沾沾自喜。
殊不知,那是取死之道也!”
赵蒹葭很想反驳,可陆源说的有理有据,让她根本无从还嘴。
“太上皇是个仁厚的君王,是天下人共认的,阉党绝对不是他纵容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对你我而言,这都不重要。”陆源叹了口气,“死人已经躺在功劳簿上了,那活人呢?
阉党没了,新党拍手称快,人人都说女帝是千古明君。
但是大乾怎么崩溃的越来越快了?
有这些清流的官员在,大乾不是应该越来越好的吗?
为什么呢?”
“因为天灾人祸!”
“天灾是真的,人祸也是!”陆源看着赵蒹葭道:“我记录了这五十年来大乾的天气变化,无论南北,天气都越来越冷了,不是旱灾就是洪涝。
天气极为的不稳定。
所以我断定,大乾应该是步入小冰河时期了。” 。
就算女帝重用端王,但是端王最多是个润滑剂,绝大多数时候,端王就是个吉祥物。
其实不用端王说,我也知道,当初力推女帝执掌朝政,就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好掌控。
端王必然是许了重诺,才让这些狗官支持女帝的。
要不然,皇子岂不是更适合?”
赵蒹葭愣住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听说,朝廷那些人,逼着女帝嫁夫,她可是女帝,哪有嫁人的道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人应该一个劲的推举自己家族的年轻英俊吧?
等诞下皇子,再选举为太子,到时候就是女帝的死期。
届时,大乾是不是真的姓赵,就两说了!”陆源摇摇头。
赵蒹葭内心没由的生出一股惧意,但她还是强行镇定道:“端王是陛下的心腹,他怎么可能会跟那些人有约定?你休泼脏水,毁人清白!”
陆源好笑的道:“赵吉是我弟子,我跟端王算是兄弟,我至于泼脏水吗?
我其实挺理解端王的,大乾天崩地裂,他硬生生凭借着自己的能力,维持了大局。
说实话,我敬佩他都来不及。
可惜啊,他错了,他就算要向那些新党人低头,也不能拿阉党来做投名状。
那可是先帝留给后代制衡新党最大的制约手段。”
“你说什么?”赵蒹葭不敢相信的看着陆源,“阉党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怎么可能是先帝留给陛下制约新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