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臻无奈地瘫在了床上,自己遭遇的一切对施源来说,就只是偶然?
“那现在是不是该你为自己的提问提出代价了?”施源脱了自己的上身的睡衣,手在钱臻的腰上移动着。
“施源,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钱臻没有反抗,她看着施源的眼睛,她真的看不出什么东西,对他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因为你是你。”说完施源就咬住了她的唇,舌头乘虚而入,接着把她按到在了床上。
他从来都不允许钱臻反抗她,她的手腕永远都在他自己的手上。
这次施源吻她的时间出奇的长,他没有理会她还算丰满的胸还是其他的地方。
他就一直睁着眼睛吻着她,还是压着她的身子不给她动弹的机会。
一只手把她的睡裙撩了上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直截了当地插了进去,他还是吻着她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瞳孔从小变大。
施源把速度控制的不紧不慢,一下接着一下,没有区别,每一次进入她的时候都非常有力,也很有深度。
钱臻每次被逼和他上床自己都控制着不发出什么声音,显然这次施源连让她叫的机会都没有,他的舌头一直在自己的嘴里,咬着她的舌头不放。
钱臻只有呜咽的权利,她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施源,却只是幻想。
她讨厌现在施源给她带来*上的快感却还有痛苦的心伤。
她恨极了这一切。
孟穆霖利用市长的权利把钱臻和施源逃离了自己儿子的订婚现场的消息压了下来,没有让这件事上重要报刊的机会,但他依然是权利有限,还是有娱乐小报上登了出来,语言充满了对孟家的嘲笑和讽刺,这在别人眼里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这种事情总是传的比风还快。
孟穆霖把桌子上的报纸摔在了孟浣溪的脸上。
“看看!你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孟穆霖怒吼了起来,他瞪着自己的儿子,可看起来自己的儿子还是那么禁受不住钱臻的离开,他还沉浸在情伤之中。
孟浣溪像是灵魂出窍一般,对父亲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听下去,他双眼无光地看着自己脚边的报纸,上面是他追出去以后钱臻吻着施源的照片,三个人的照片,他的身子被框了起来,用特殊的字体写着最惨新郎。
他弯□把报纸捡了起来,新娘吻得却不是新郎。
“就说你现在不适合结婚!结什么婚!你知道那个男的是谁么,那是我死对头的儿子,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么,施源这是针对我!这场订婚就是一场陷阱,是骗局,你把我害惨了!”孟穆霖站在儿子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扯着嗓门喊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不知道钱臻认识他。”孟浣溪不可思议地听着父亲讲的事情,他不相信自己和钱臻的订婚是有别的目的,还是她和别的男人联手起来的骗局。
而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抹黑自己的父亲,现在的市长,这一切听起来都似乎顺理成章。
孟浣溪看着报纸上写的施源的背景,生意上真的和父亲有数不清扯不断的关系,报纸上还八卦地说施源的父亲是被自己的父亲气死的,他夺走自己的新娘是为了复仇。
“你醒醒吧,还嫌给我丢脸丢的不够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三年内不要再和我提什么结婚的事情,谁都不行。”孟穆霖坐在了椅子上,凝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儿子。
初出茅庐的人还是单纯了一点,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还正是红颜祸水的年龄。
孟浣溪呆在了原地沉默着,他的手上紧捏着那份报纸。
“好了,我也不再怪你什么了,毕竟你也刚适应社会,希望你以后把精力都放在公司上面,你也知道我当了市长时间少了很多,公司还是要靠你的,浣溪,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孟穆霖又站了起来,走到儿子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眉宇之间似乎舒展了一点。
“还有你不用再挂念钱臻了,她只是利用你而已。”孟穆霖说完看看了他就走了,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