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从外面回到家里,发现姐姐的房间干净的很,进去一看连她平时睡觉都要抱着的小熊都消失了,不禁奇怪了起来。
“妈,我姐呢?”她走到妈妈面前,问了起来。
“你姐搬去和浣溪一起住了,对了,他和你姐求婚了,你是没有见到他给你姐的那个钻戒,看得连我都心动了呢,人家你姐就要成阔太太了,再看看你,每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一天不知道都些什么,就不能和你姐一样让我省心点儿。”钱母说着说着就埋怨起来钱诗,从小到大钱诗最烦的就是她这一套,什么都拿来和钱臻比来比去。
钱诗翻着白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理都没理自己的妈,她现在和钱臻的感觉一样,觉得自己的妈的怎么活的那么世俗,眼里只有钱和地位。
她疲惫地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习惯性的就想起了施源,这几天每晚被他搞得浑身酸疼,身上的痕迹颜色深的可怕,不知道还以为被什么人虐待了。
不过就算施源是在虐待她,钱诗也愿意。
一见钟情就是这么可怕。
钱臻来了孟浣溪家里有三四天了,真像孟浣溪所说的,他的市长爸爸是有多么忙碌,这几天一共只见了他一次面,而他的母亲倒是很清闲,与电视上的贵妇人一般,每天在家里泡泡茶,不然去后花园里修修花顺便晒个太阳什么的。
钱臻觉得孟浣溪母亲的日子才叫过的悠然自得。
“在想什么呢?该去吃饭了。”孟浣溪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没什么,你爸爸今天晚上还是不会来吃饭吗?”钱臻摸着在自己胸前的两只手。
“嗯,最近他都很忙,大概今天晚上很晚才能回来吧。”
“走吧,伯母在等着我们呢。”钱臻站了起来拉着他走出了卧室。
孟浣溪的母亲坐在平时他丈夫的位置,女主人的信息让人一看就知道。
孟浣溪很悉心地为钱臻拉开椅子,自己才坐下。
“臻臻,这几天在这儿还住的习惯吗?”她为钱臻亲自倒上了红酒,让钱臻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挺习惯的,都挺好的,麻烦伯母了。”钱臻一边说着,放在大腿上的两只手早已经掐在了一起。
她不得不承认,无论是面对看着凶巴巴的孟浣溪的爸爸,还是和孟浣溪一样温柔可亲的妈妈,她心里的压力都会扑面而来。
“马上就要改口了,我的儿子不知不觉都要订婚了,真是时间快的啊,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和他爸可是谈了五年才结婚的。”孟浣溪的母亲不紧不慢地说着话。
“那是你和爸爸。”孟浣溪倒是很轻松地和母亲交流着,而钱臻就像个局外人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这样,一顿对于钱臻来说漫长的晚饭终于在她长时间的沉默和寥寥的几句话结束了。
离开的饭桌的时候,钱臻心里竟感到无比的轻松。
她和孟浣溪肩并肩地上了楼。
“我先去洗澡了。”钱臻扭了扭脖子,把衣服脱在了床上,上身就剩下个小背心。
“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我也要洗澡。”孟浣溪看着露着胸-沟的钱臻,又不怀好意起来。
“才不要和你一起洗,老实呆着,我洗完你再洗。”钱臻得意地说着,说完就进了卧室里面的卫生间,为了避免他进去,钱臻还反手把门锁上了。
“哼,看你怎么进来。”钱臻笑着看着被自己锁上的门。
孟浣溪听着门被锁上的声音自己坐在床上笑出了声来,她还真是天真的要命,随便的一句玩笑都会放在心上,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样。
在他心里,钱臻是一个很纯粹的存在。
“我洗完啦,你可以进去洗了。”钱臻洗完穿着睡衣站到了孟浣溪眼前,头发上还往下滴着水珠,把衣服的后面印湿了一片。
孟浣溪从床上坐了起来,单手把钱臻搂到了自己身边,完全没有防备的钱臻衣服扣子还没系好就被他拽到了床-上,由于惯性,钱臻睡衣的扣子瞬间被她胸-前的两团东西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