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怜无限惆怅捧着她小圆脸,说:“可是,我前几天刚知道……刚知道我当了这么多天三……”
瞳儿当即笑出声:“三不三……燕爷女人哪个由得了她们?燕爷又岂是随便一个人能控制得了?你以为燕爷女人不知道他结过婚?可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挣破了头往爷身上凑?这社会……说难听点,谁玩得起谁就玩,爷玩得起,别人能奈何?法律都管不了,别人有什么管?”
展小怜晃着她小胖脸:“那丫太变态了,太变态了……都有妇之夫了都……我现看到他眼都疼,这可怎么办?”
瞳儿抬头,认真看着展小怜,突然说:“说真,我还真没发现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到爷。爷喜欢女人都很漂亮,都是那种第一眼能吸引到爷目光女人,你这样,我觉得看你第一眼,第二次看到肯定不会记得。”
展小怜自恋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那是你记性不好,我觉得我长挺好看。我妈就说我长好看,我爸还说我是绝世大美女呢。”
瞳儿扭过头,看着窗外,半响才说:“那不一样,父母眼中,自己孩子就是美。爷眼中,那是要绝对美人。”
展小怜不跟她争,改口,依然自恋说:“那可能是你们爷对我日久生情,谁让我老坏他好事呢?慢慢就记着我这张漂亮脸了……”
瞳儿:“……”算了不跟她吵这个无聊话题,“反正,跟着爷,你只能被动接受,等到那天我们爷突然跟你说拜拜了,你也就解放了。”
展小怜一脸惆怅抬头:“这样也太苦逼了,我还是给自己点希望,事人为,总能想到法子。”
瞳儿没有接话,她其实有自己私心,别说她不知道怎么帮助展小怜离开燕回,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对现瞳儿来说,展小怜是谁?展小怜不是因为跟燕回有关女人,而是情敌。展小怜是安里木心头里一根刺,他这辈子都不好轻易忘了展小怜,瞳儿并不能真正理解安里木对展小怜那种感情,可是她知道,安里木对展小怜是不一样,是完全不同于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不一样。
瞳儿什么都不跟展小怜说,展小怜她床上又蹦又跳了发泄了一会就回学校,穆曦这一阵周六周末一直忙着跟商之约会,展小怜也没去打扰,自己回了宿舍就开始倒床上睡觉,突然觉得心力憔悴,就是被燕回那个变态给逼出来。
不过展小怜实没多少时间费心,因为穆曦那边出了大乱子,周末时候,穆曦跟商之学校一个偏僻小花园里约会,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偷拍了照片,周末晚上就被人发布到了校园网上,为严重是,第二天摆宴日报娱乐先锋版块也刊登了那些照片,还是作为重大消息报道,就连标题都是杜撰。
展小怜看着报纸上那些照片,其中一张拍毕竟清楚,确实是穆曦本人,而商之则拍比较模糊,如果不是展小怜看过商之本人,肯定认不出是谁。展小怜一看到这张照片就知道坏了,穆曦这次麻烦有点打,那丫头还特别拧,碰到这事肯定想不到去找李晋扬帮忙。
报纸一出来,事情影响范围就大了,有关穆曦各式各样照片全都被人扒了出来,甚至穆曦初中跟周少棠谈恋爱那点破事额被人扒出来,还有就是当初展小怜陪着穆曦一起拍那组山花灿照片,如今也被人趁机发到了网上,虽然是手机偷拍,但是画面很清晰,美人庐山真面目一旦曝光,谁都知道女主角是穆曦。
展小怜啥话没说,赶紧往穆曦宿舍跑,穆曦一看到展小怜就哭呜呜,她也不知道是哪个坏蛋专跟她作对,她也恨死了,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展小怜跟穆曦那是高一起过来,穆曦身上指甲大事展小怜都知道,网上写那些东西就没几件靠谱,一看就是黑穆曦。
穆曦开始还去上课,展小怜陪着她一起,后来课也上不成了,因为这事越演越烈,她到哪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穆曦心里承受能力到了极限,后来就不去上课了,展小怜开始还会宿舍睡觉,后来看到穆曦也不哭了,说啥也不听,就不敢回去了,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生怕她想不开,穆曦爸爸那边情况展小怜多少了解一点,压根就没指望穆曦家里,她之前还陪穆曦去过青城,还穆曦母亲穆香香坟前承诺要照顾穆曦,这会总算有用到展小怜时候了。
按理穆曦这边发生了这么大事,商之应该有所表示,展小怜千哄万哄一问,才知道商之现正青城做一个大项目,正是正式运行关键时候,商之必须盯着,不然就容易出问题。展小怜拿穆曦手机给商之打电话,结果穆曦就跟个小疯子似不让打,展小怜鼻子都气歪了。有这么笨丫头吗?家里家里靠不上,男朋友男朋友不知道,唯一肯定能解决问题李晋扬这傻妞还不让联系,展小怜要自己给李晋扬打电话,她还要跟展小怜绝交,展小怜哪里敢打啊?别看傻妞憨憨,她要是说绝交,展小怜还真挺怕,傻妞肯定做得出来这事啊。
期间燕回给展小怜打电话让她去青城,展小怜直翻白眼,对着电话温温柔柔撒娇:“爷,这次不是我事,不过是傻妞事,受了挺重打击,我怕她想不开呢,爷要不要伸伸手帮一把?”
燕回看着被取了戒指手指,懒洋洋问了句:“爷吃饱了撑管李晋扬妞?李晋扬要是让给爷了爷就管,要不然爷没兴趣。那妞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给爷赶紧过来,你上次是怎么跟爷说?”
展小怜抱着电话:“爷,我能跟您老人家比吗?我这不是缺朋友缺友谊缺爱吗?您老就善心大发一次,让我给傻妞点安慰呗,我下周保证过去找您老人家,说实话爷,我可想您老人家了……”
估计是展小怜这话成功取悦了燕大爷,燕大爷终点头同意了,展小怜呼了口气气,挂了电话,“擦,就跟哄儿子似,这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