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看到对方都不顺眼,郑叙秋更是当没看见走到餐桌倒杯水喝。奈何郑薇夏先他一步走到餐桌旁,他如遇瘟神掉头往客厅走。
这一举让郑薇夏既生气,又难堪。
“这么晚了,才回来?难不成又去找你白月光谈情去了?”
这话刺耳,郑叙秋全当没听见,也懒得理她,倒杯水喝了就准备上楼。
“当舔狗当了那么多年,自诩情深,还不知道别人把你当什么呢,你还骄傲上了?”
一旦对方留余地,郑薇夏只会变本加厉。
她最不舒服的是自己的弟弟为了一个女人跟她的关系降到冰点。
郑叙秋停下脚步,扭过头看她,神色冷淡:
“你管好你自己。”
他很累,已没了精力再打龙门阵。
“这话我原样送给你。”
郑薇夏不依不饶。
“即使你没良心不顾念亲情,我这个当姐姐的还是要奉劝你,收掉你的心吧,人家这么多年没正眼看过你,你还要摇尾乞怜奢求她目光到什么时候?更何况,她即使跟齐珩离了婚,她也会是齐珩的前妻,有这层身份,你不膈应吗?”
郑叙秋看她的目光更冷,像寒冰铸成的剑,锋利冷冽。
“你发什么疯?”
郑薇夏走近他,声线也提高:
“我发疯?到底谁疯?”
“吵什么?”
周雅琴咚咚咚从楼上下来,责备的看着姐弟二人。
“几点了?在吵什么?你爸还是病人,不怕影响到他休息?”
她看着郑薇夏,全通的斥责压在郑薇夏这边。
郑薇夏自然不服,立马反驳:
“我吵?你要不要看看你好儿子用什么态度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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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愤恨的瞪了眼郑叙秋,又转向周雅琴控诉:
“这段时间,他有把我当成姐姐吗?我看当仇人更妥帖吧,为了那个人,他不顾亲情,把所有情绪都发泄给我,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吗?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又没对不起任何人,我早就受够了。”
周雅琴道:
“闹够了没有?马上奔30的人了,还像孩童一样幼稚耍蛮。”
她眼含心疼怜惜的看向站在一边的郑叙秋:
“自从你爸病倒后,全家的重担都压在叙秋身上,他撑着我们这个家,心力交瘁,没有功夫跟你扯这么多事情,你不理解他就算了,还说出那些话来伤人,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
郑薇夏觉得可笑:
“说白了不就还是你宝贝儿子金贵吗?我心里多难受你们在乎过吗?”
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红着眼框看着母子二人,一个姿态冷漠,一个满脸责怪不解。
“不还是因为齐珩跟程思念那档子事吗?你们不就是认为他们离婚,没了孩子是我造成的吗?反正我在你们这里,成了千古罪人了,你们人人都恨我,唾弃我。”
周雅琴拧着眉,难以置信又震惊的看着眼前人
“薇夏,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样没有担当?你真的认为,阿珩他们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郑薇夏红着眼眶,带着倔强强势的劲:
“可笑,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