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泼冷水浇下,几个泼皮无不发愣,陆天寿一看要坏事,立即操起手中利刃,冲上去喊道:“王秀不会饶了你们,赶紧给我上。哎呀哦。”
一名车夫见陆天寿行凶,马鞭一挥,直接抽在陆天寿脸上,一道深深的血痕。
陆天寿哪里受过如此疼痛,捂着脸惨叫退后,利刃掉在地上,犹自不休地嚷嚷:“赶紧上,赶,赶紧上。”
马夫的一鞭子,让这些泼皮为止心惊,马鞭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真把对方逼急了,鹿死谁手可真不好说。
王秀冷冷地看着这些泼皮,毫不理会惨叫的陆天寿,道:“我忽然想起一笔交易,不知各位好汉有没有兴趣。”
“交易,什么交易?”
王秀诡异地一笑,在何为耳边低声两句,何为脸色古怪地看了看王秀,转身向马车走去。
一众泼皮诧异地看着王秀,没有理会回过味来,嚷嚷地要报仇地陆天寿,还有一名泼皮被骚扰的心烦意乱,一把抓过陆天寿的衣领,亮着寒光闪闪地利刃,恶狠狠地道:“住口,不然老子宰了你。”
陆天寿被吓的差点失禁,浑身哆嗦地被推到一边,只能用仇恨到极点的目光,恨恨地瞪着王秀。
却见王秀回来手上提了个布包,向泼皮哪里抛去,目光中充满了不屑。
在众泼皮疑惑不已之际,王秀淡淡地笑道:“这里是十两官银,权当是与各位好汉的茶水钱。”
“茶水钱?”众泼皮各自望着布包,目光贪婪。
“陆天寿是商水县的通缉犯,有七千钱的赏金,想必各位都知道。”王秀目视陆天寿,冷冷地道:“各位将陆天寿交予当地巡檄弓手那里,岂不是平白得了这顿酒钱。”
陆天寿大惊失色,这群破皮可是见钱眼开的主啊!他忽然十分后悔干嘛要招惹王秀,躲一段时间不就没事了,但嘴上仍在大呼小叫道:“你们不要相信,他会出卖你们的。”说话时,不断地后退,充满了恐惧的目光。
众泼皮疑惑地看着王秀,人人各有心思,但脸色深深出卖了他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我干嘛要出卖诸位好汉,你们有没有招我惹我。”
一泼皮冷笑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王秀眉头一挑,决然道:“陆天寿三番不两次害我,已是不死不休,我要再放过他,无异于放了一条毒蛇,所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诸位好汉成全。”
“说。”
王秀也不避讳车夫,笑道:“陆天寿欺骗各位好汉,是要取我和何为的性命,是想一旦我等没命,在场人众岂有生还的道理,正所谓毁尸灭迹,各位也将受到通缉,陆天寿有陆家庇护,脱身也不是难事。”
此话出口,众泼皮惊诧,完全有这种可能,平时陆天寿可是自夸富家子弟,有的是钱,一旦出了人命,他们当然会倒霉,人家有钱运作官府啊!
车夫和孩子们也大惊失色,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是实情,众人看着陆天寿的眼色非常仇恨。
陆天寿连连退让,吓的面如土色,不断地道:“没、没有,我。我只想。只想。杀。打断王秀。”
此时,王秀眼中陆天寿,就是一活脱脱地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