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你没有?!
言归正传,秦疆不是听到什么内部消息,知道百年东街会涨,而是他可以让这地方人流量大起来。
玩金融需要人脉的,所以穿越过来秦疆也没想过干老本行,但玩一些手段挣点养老钱,还是没问题。
“第一步,和韶州官方聊聊。”身为老金融人,秦疆有一句肺腑之言,要想挣大钱就要让官方看到你独一无二的价值。
否则你觉得为何许家印在国外发行债券,国家不管不顾。
深究的话和向国外转移资产没什么区别,只是因那时有许家印对国家很重要,而现在没许家印对人民很重要。
多的不说了,说太多万一被秦疆以前在地球上的同事认出来就不好了。
沉迷挣钱,无法自拔的秦疆,这几日在忙碌中度过。
具体有多沉迷呢?居然都没有看直播,泡妞和享受生活了。
你说可怕不可怕,再这样下去,秦疆不就要变成事业脑了吗?
还好一个电话打断了秦疆忙碌,没有存储来电人的姓名的号码。
“秦老师您好,我是费翱萝,您还记得我吗?”
电话里传来轻快的女声。
对美女的名字,秦疆一向好记性,好像是什么猫乐队的女主唱,思绪发散,他想到了很愉快的一场音乐会,
“哦,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秦疆问。
呃……电话那头的费翱萝不知道说啥,没想过对方开场白是这句。
“也不是。”费翱萝组织来语言,她说,“我也参加了草莓音乐节,但我是第二天的,所以就和秦老师错过了。”
费翱萝解释,“我就冒昧地问李苏远要来秦老师的电话号码。”
“所以,找我干什么?”秦疆打开手机,瞥了一眼,李苏远没有告知他有人要电话。
可能李苏远认为有美女要联系方式是大好事,没必要说。
可这种想法没道理,无论男女要朋友多联系方式,都该询问一声意见。
“也不能怪他,社恐在人情往来方面没经验,但这件事没五顿海底捞过不去。”秦疆心想。
“……”
费翱萝虽不是社恐,但也不是社牛,就感觉秦疆的回答,处于会聊天和不会聊天之间。
不是彻底聊不下去,可又要费脑子,费翱萝深吸一口气,“秦老师之前说话,特别喜欢您写的歌,《允许部分艺术家先富起来》和《杀死那个石家庄人》,与现代主流摇滚不同,特别有内涵,所以想找个时间和秦老师聊聊创作。”
说完一大段理由,费翱萝感觉神清气爽。
“噢,原来你是想我的歌。”
也不知道秦疆这货是不是故意,“我的歌”他这样说“我,的歌”。
“你近期行程如何,要聊的话,最好找个我们都有空闲的时间。”秦疆说。
“好好好,那太好了。”费翱萝说,“这个月除了十六号,我都没什么事。”
“乐队的其他人呢?还是问问他们吧。”秦疆说。
“诶?”费翱萝没想过叫过其他人,毕竟乐队里写词的是她。
“怎么了?有问题就说。”秦疆倒。
“咳咳——没问题。”
……
和费翱萝约定好时间,秦疆忙着挣钱的同时,专辑《世横》也持续推进中。
事情也多,《花少》也要开始录制。